:“我以往經常說假話麼?”
“我哪裡看得透你。”香綺瀟環住他肩頭,輕輕啄了啄他的唇,“但是,如今是我過得最舒心的時日。”
“我也一樣。”肖復笑著,不等她質疑這句話的真假,以親吻封住了她的唇。
同一時間的皇宮,楚雲錚站在角樓,看著跪在午門外的百餘名言官,挑了挑眉。
著實是恨毒了這些言官!
他希望言官彈劾、糾察百官,巡視、按察地方官吏,但是他也希望百官認識到一個問題——事關蘇晗,他們最好還是閉緊嘴巴。
某種意義上來說,天子就是孤家寡人,能無條件信任、倚重的人很少。
御駕親征,他不是沒想過讓楚雲釗監國。只是那樣一來,楚雲釗的心不亂,百官卻會亂起來,少不了有趨炎附勢之人去逢迎他。到那時,必然會有人指責楚雲釗意圖不軌,兄弟二人都會為之煩悶不已。
為避免這種麻煩,也是自心底更相信蘇晗的能力,才有了讓皇后監國的舉措。在大事大非上,蘇晗可以做到鐵血無情,骨子裡,她比很多男人的心更開闊、冷漠,因為在意的人少,會顧及的私情就極少。
熟悉的腳步聲緩緩靠近,繼而,肩頭一沉,蘇晗幫他披上了黑狐皮斗篷。蘇晗轉到他面前,一面幫他繫上繫帶,一面嗔怪道:“天寒地凍的,在這裡一站就是幾個時辰,就不怕染上寒氣麼?”
楚雲錚輕勾了唇角,“心疼了?”
蘇晗笑著點點頭,“錯了麼?”繼而看了看午門前的群臣,“回去吧,他們心裡一定比你更急更氣。”
楚雲錚覺得她這說法很是有趣,笑著轉身,和她一起回往寢宮。
走了一段路,兩人便同時聽到言官們竟同時哀嚎大哭起來。蘇晗若不是顧著身邊臉色轉冷的楚雲錚,早已笑出聲來。她實在是理解不了這些言官的心理,這皇帝說起來是佞臣、梟雄,和他作對不就是自討苦吃麼?
楚雲錚轉身,冷聲下令:“每人廷杖二十!”要哭就讓他們哭個夠。
太監應聲前去傳旨。
蘇晗沒想到他會直接打眾官員的板子,一時間很是驚訝。
楚雲錚卻已若無其事,環住她的身形,溫聲道:“待大軍集結完畢,我便要出征,屆時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