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錚立刻下令相助。
一隻狐狸不可怕,就怕兩隻狐狸聚到一處,聯手算計。這就不是人能過的日子了。
驀邪每日都在擔心軍營會不會起火、蘇晗會不會突襲,此外,就是溫飽問題。
軍營中的糧草,勒緊褲腰帶也只能維持兩個月。這還是他有先見之明,知道蘇晗最愛燒、搶對手的糧草,命重兵跟在大隊人馬後面運過來的。
早知對手是如此可怕如此可恨,他怎會輕易相信利文赫的話,怎會去做宏圖霸業的大夢。私底下,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想要救兵,從哪裡來?這五十萬大軍已是全部,且還是號稱,遊牧民族,規模剛剛成型,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兵馬。
隨著臘月將近,驀邪將部下將領召集到帳中,慷慨陳詞,力圖一舉攻下渝龍,引兵進入大周境內。
左右是個死,他只能指望誓死一戰。
左右是個死,將領們又能說什麼呢?
當日,驀邪兵分兩路,一路全力攻城,一路防範抵禦蘇晗出擊。
楚雲錚應敵的法子很簡單,先是一通滾木雷石外加箭雨,之後,便有士兵合力抬著一口口巨大的銅鍋到了城牆上,之後,滾水傾瀉而下。
趙靜安在一旁看得險些笑出聲來,深以為某王爺已被蘇晗完全同化了。這樣的退敵之策,若說有缺點,那便是太狠太損了。
只可憐了驀邪的將士。先是被滾水燙得苦不堪言,之後再想攻城,地上、梯上的水已結冰,行走都難,更別想爬到城頭了。
蘇晗在敵軍後方看到這一切,強忍了半晌,還是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發動進攻。
站起身之際,利文瑾攔下了她,“元帥,敵軍已無士氣可言,不需你親自上陣,屬下請命帶兵殺敵!”
趙靜成眾將紛紛附議。
蘇晗眼中有感激,點了點頭,命利文瑾代自己領軍上陣。
利文清站在蘇晗身後,無聲地嘆息。
元帥累了,已是無人不知的事。
許多個夜裡了,元帥都是獨自坐在荒蠻或是白雪皚皚的地上,手裡握一個酒壺,寂寞獨酌,天色微明十分才起身,之後,若無其事地開始一整日的勞碌。
什麼樣的人,能經受得起這樣的不眠不休。
只是,原因呢?利文清想不通。此戰有兩位絕世良將出馬,沒有任何懸念,是什麼使得蘇晗如此憂心?
為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