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楚雲錚覺得好笑,輕勾了唇角,邊說著話邊寬衣歇下。
蘇晗放鬆下來,笑問:“怎麼個自在?”
楚雲錚卻輕拍了貓兒一巴掌,“下去。”
貓兒慵懶地站起來,卻也不走,邊叫著邊看向蘇晗。
蘇晗咯咯地笑起來,拍了拍貓兒肥肥的身軀,“快走吧,這是他的王府,我說話不算數的。”
楚雲錚板過蘇晗的身軀,狠狠地吻了吻她,話卻是對貓兒說的,“連她都是我的。”
貓兒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卻知道屬於自己的懷抱被某人搶了去,帶著幾分不甘,下了地。
蘇晗笑著推開他,“別沒正經了,快說說,肖復和瀟瀟在哪兒?”
“兩個人去了山下一所宅院,侍衛找到的時候,他們正在飲酒。”楚雲錚挑了挑眉,“不知道肖復賣的什麼關子。”
“這倒是奇了。”蘇晗看看天色,不再糾結,“你趕快睡一會兒,等下就又該起來了。”繼而又不解地看著他,“找人的是侍衛,你在前殿做什麼了?整夜也不回來。”
“你師祖過來了,和我下了兩盤棋,說了說話。”楚雲錚愉悅地笑著,不由分說去扯她的衣服,“老人家心急了,等著抱你我的孩子。”
“我看是誰急也急不過你。”
“算是吧。”他摩挲著她的臉頰、肩頸。
細想想這檔子事,蘇晗就有些擔心,“萬一我生不了怎麼辦?”
“怎麼會,還有你做不了的事麼?”他吻住她的唇瓣。
蘇晗忍俊不禁,一面親吻一面悶聲笑著。
他反過頭來教訓她,“正經些,這是多要緊的事情。”
蘇晗笑得收不住聲,連身體都蜷縮起來。
他的吻卻愈發綿密熱烈起來。
笑聲轉為低喘聲的時候,貓兒叫了起來,且是一聲比一聲高。
楚雲錚蹙眉,深吸進一口氣。
“它、它餓了。”蘇晗又忍不住笑,“要麼就是沒有水喝了。”
貓兒的叫聲由遠及近。
楚雲錚撩開簾帳,見它蹲坐在床榻板上,睜著一雙眼睛,很不滿地看著他,叫聲似是控訴。她頑劣,養的東西怎麼也是如此?
“我去看看。”蘇晗要起身。
楚雲錚忍無可忍,啃咬著她的耳垂,“你是管它還是管我?”
此時的他,就像個要被人搶走心愛之物的孩子,蘇晗心裡暖暖的,唇角微微上揚,展臂環住他。
楚雲錚信手將衣物團起,丟到了貓兒近前,貓兒被嚇了一跳,連忙逃走了,滿含哀怨的叫聲卻是不肯停。
蘇晗被弄得有些心不在焉,明知看不到,還是偶爾側頭,看著素色簾帳。
“你再心猿意馬,今日就別下床了。”他一面威脅,一面加重力道。
蘇晗忍不住輕撥出聲,指責的話語,被他悉數含入口中。
熱浪退卻,蘇晗忙不迭披衣下地,讓貓兒安靜下來。楚雲錚則起身更衣,出門時瞥過貓兒,很想把它一腳踹出去。
貓兒已經吃飽喝足,漂亮的眼睛無辜地對上他的視線,之後悠哉遊哉地舔著毛茸茸的爪子,給自己洗臉梳理毛髮。
楚雲錚挑了挑眉,笑了一下,闊步出門。
蘇晗因為惦記著香綺瀟和肖復,雖然有些倦怠,也不能入睡。正琢磨著是去山上還是去肖府的時候,肖復不請自來。
蘇晗忙命人將他請進來,待他落座,便打量著他的神色,平靜無瀾,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於是問道:“你們昨日是怎麼回事?”
肖復緩聲道:“她要我和她共度一日光景,一日之後,是君子之交。”
如今讓人云裡霧裡的就是香綺瀟了——共度一日光景,能品出個什麼來呢?男女之間,君子之交又能從哪裡來?尤其是共度一日之後。蘇晗理不清就覺得煩,煩了的結果就是將此事放下,“隨你們怎樣,我是越管越亂,還是省省吧。”
房裡沒別人,肖復便回了一句:“早該如此。”
蘇晗嘴角一抽,卻也不能怪他態度不佳——如果換了自己,更難聽的話都是有的。
肖復看了看那隻貓,現出一抹笑意,邊向外走邊道:“我若是你,必不會有這等閒情,會幫遼王分憂——如今除了遼王,除了先前的兵馬大將軍,遼國並無精通兵法、練兵的將領——沒有兵強馬壯的局面,日子再逍遙,也是曇花一現。”
蘇晗淺笑著回道:“急什麼,招兵買馬大功告成之後,再想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