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相信兩次以上的機會,我還收拾不了一頭畜生嗎?”
輕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沉聲道:“行了,你們倆別再說了,這一槍由我來開,你們一起起對付這水怪,我相信你們絕對能打得敗它,只不過我是擔心它會逃跑,所以我來開槍,你們攔下它,不許它跑了,而且寒逸風你剛才也說過,這裡還有那麼多的人,如果那水怪發狂,朝我衝過來,不說你們會保護我,他們也一定會護著我的,再說我的武功也不差,特別是輕功,用來逃命的話,足夠的。”
確實,若是以冷無邪和寒逸風兩人兩手的實力,輕笑不擔心他們殺不了那頭水怪,只不過那水怪在湖裡,如果它要逃跑的話,恐怕單靠冷無邪或者寒逸風獨自一人未必能攔得下它。不過他們兩人一起對付它,自然就沒那麼容易讓它跑掉。
冷無邪和寒逸風對看一眼,心裡都明白輕笑已經下了決定,這手槍是不可能交給他們的,想想憑他們兩人的身手,無論發生什麼事,總能護著她的。
輕笑看他們的臉色,也知道他們同意了她的提議,手一揮,沉聲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在耽擱下去,只怕這水怪又要跑了。”
冷無邪和寒逸風面色一凝,目光看向水中撕咬著屍體的水怪,那人的手臂已然被它咬去,再給它多一點時間,那一具屍體怕是會被它撕成碎片了去。
那水怪在水裡撲騰得雖然厲害,可它的活動範圍卻不是很大,它似乎很喜歡撕咬那屍體,就算岸邊有不少人,它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咬那屍體咬得很歡樂。
它的眼睛並不是很大,而且整個身體還動來動去,想要一槍打中它的眼睛,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只不過對於輕笑而言,比這更難打中的目標她也嘗試過,而且還是一擊即中。
輕笑的情緒很沉穩,眼光微微眯起,臉上不見一絲慌亂,站在她身邊的人,除了她和冷無邪的人,其他人並不知道她與冷無邪的身份,此時看到她手裡正在往湖裡的水怪瞄準的手槍,眾人心下滿是疑惑,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們都把那一份疑惑收起來,他們少主可是下過命令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確保她的安危。
往前再走了兩步,輕笑看了想要攔著她的冷無邪和寒逸風一眼,目光很快轉向湖中的水怪,那水怪此時一直背對著他們,並沒有轉過身子。
輕笑眉梢微蹙,側過頭看向身邊的人,“你們去找幾塊大石頭過來。”
既然這水怪沒有轉過身子,那她就想辦法讓它面向他們,而且還要抬眼看過來。
冷無邪和寒逸風瞬間明白輕笑的用意,可是她那樣做的話,那就更危險了。只是看輕笑的臉色,他們也知道,此時想要勸說她,是說服不了的。
待手下的人把石頭拿過來之時,輕笑讓他們把那些石頭往湖裡扔下去,石頭激起的水聲果然引起那水怪的注意,只見它很快轉過身子,而且還朝岸邊看過來,就在它抬眼朝他們看過來之時,輕笑手中的手槍以扳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已然射進那水怪的眼中。
一聲響徹天際的哀嚎響起,兩抹身影在那水怪因著眼睛受傷的疼痛而發狂之時,已快速地飛身躍起,跳上湖面上準備好的小船,快速地往水怪靠過去。
身邊的人在冷無邪和寒逸風躍入湖中之時,就將輕笑圍著,而且還讓她遠離湖面,輕笑本想再開一槍,射傷那水怪的另一邊眼睛,只是那水怪受傷之後,就一直不停的翻騰,而且還像是發了瘋一樣地朝輕笑他們所在的方位撲過來。
或許是受傷的眼睛的傷痛太過強烈,那水怪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淒厲,冷無邪和寒逸風踏著的船隻攔在那水怪撲過來的方向,兩人的內力激起層層水浪,讓那因為眼睛受傷而發狂的水怪更是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冷無邪和寒逸風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兩人藉著小船騰空而起,挽起凌厲的劍勢攻向那受傷的水怪,只是那水怪的皮麟果然如同他們猜想的一樣,堅硬得即便是蘊含強大內力的鋒利的寶劍也刺不進去。
輕笑雖然被眾人攔在後面,可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湖面上的一切,冷無邪和寒逸風兩人的長劍傷不了那水怪本就在輕笑的預料中,所以她才會想辦法先傷了那水怪的一隻眼,無論是什麼動物,身體上一般最為薄弱的地方就是眼睛,而且許多動物的眼睛都是他們身體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沒了眼睛,他們的世界就會陷入一片黑暗,雖然那水怪如今還有一隻眼,可受傷的那一隻眼傳來的疼痛,也讓它另一邊的眼睛的視力也大受影響。
只不過那水怪的麟太過堅硬,冷無邪和寒逸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