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答。
不管是誰,都不敢說半個字。
好一會兒,站在最前面的王丞相才是勉強笑笑,躬身對藍翎行禮,顫顫巍巍的回答;“公主現在在此,微臣等怎敢做主於前,凡事自然有公主定奪!”
這樣的話,頓時引來周圍群臣的紛紛同意。
藍翎挑眉瞥了一眼那些識時務的王孫大臣一眼,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
都說江山易得不易守,如今就看著這些大臣,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太安逸的生活,加上伴君如伴虎的矛盾,的確可以讓這些大臣失去最基本的膽量,變得只懂得明哲保身的聰明人。
想到這裡,藍翎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上官將軍之前雖然心存不軌,但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漢子,既然願意主動交出兵符,相比就不會在此時趁機逃走,問罪一事就等登基大典後再行定奪!”
話音落下,根本不理會楚楚因為她的話變得有些詫異的眼神,也不吩咐讓人將上官羽先行綁上,就徑直緩步抬腳欲往高臺踏去。
剛轉身,藍翎又停下腳步,回身看著那些默然無語的群臣。
好一會兒,冷聲說道:“至於我在外流亡三年多的經歷,大典過後,自然會一一對監國史說明,若是誰有異議,就最好現在開口,免得打斷大典招來晦氣!”
結局17
好一會兒,冷聲說道:“至於我在外流亡三年多的經歷,大典過後,自然會一一對監國史說明,若是誰有異議,就最好現在開口,免得打斷大典招來晦氣!”
在此時,唯一反駁她身份的上官羽此時已經開口叫了公主,她手裡更是擁有了上官羽剛剛才叫過來的兵權,自然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言質疑她的身份。
登基,勢在必行!
偏偏世上煞風景的人,永遠都有。
才走了兩步,站在高臺旁邊的清王爺驟然低撥出聲;“公主且慢,微臣要有一事要說。”
藍翎眼眸一冷,抬手從衣領中取出緊貼著面板懸掛的玉佩,用手指捏著對周圍展示一圈。
陽光下,那塊彷彿透明玉佩,將耀眼的陽光反折成柔和光芒的,將藍翎清冷霸氣的眼眸,也襯得柔和了許多。
一一將那些敢抬眼打量自己的視線足以逼下去,藍翎的視線最後才落到清王爺臉上。
皺眉沉聲低叱出聲:“清王爺,你剛才也說了,只要看到玉佩,定能認得出它的真假,那麼你現在就告訴我,它是真還是假!”
“玉佩自然是真的!”
清王爺的臉,頓時出現了訕訕的神情。
藍翎當眾用如此嚴厲的語氣逼問,就彷彿當眾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根本就不給他一點下臺的餘地。
低頭,咬了咬牙,清王爺皺眉抬起手對著藍翎拱手抱拳。
再次抬起眼時,看著藍翎的眼睛就多了一絲賭氣的模樣了,那本來也佔理的話,顯得更是正義凜然:“按照雲國的慣例,但凡公主登基,都要先行確定她的駙馬。”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來一些細碎的,唯唯諾諾的贊同聲。
這個,的確是雲國的規矩。
藍翎到底是不是雲國公主的事情,上官羽能不能做駙馬的問題,他們為求自保自然不敢有半個字,免得萬一選錯了一邊,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滿門抄斬。
結局18
藍翎到底是不是雲國公主的事情,上官羽能不能做駙馬的問題,他們為求自保自然不敢有半個字,免得萬一選錯了一邊,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滿門抄斬。
但凡一個只要有點點腦袋的人都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開口,就是找死。
但,此時卻是不同。
清王爺現在說的這個,是祖訓。
是不管誰想當皇上,都要遵守的祖訓。
而祖訓之類的小事,就完全不同了。
就算是藍翎發再大的脾氣,他們也一定要說,簡直到底的說。
要不然,他們這些大臣又怎麼向世人證明他們有存在的必要?
聽到身邊那些大臣的議論聲,清王爺的頭,頓時昂了起來;“這個慣例,乃是雲國開國就有,駙馬攙扶公主上臺登基,亦是駙馬對天發誓,永遠只是幫助公主打理雲國,不得起異心!”
藍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頭,喟然失笑出聲;“那現在本公主並無駙馬,此事按照慣例又應該如何處之?”
“按照慣例,若是公主登基之時尚未選中駙馬,就在大典前當眾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