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差到什麼地方去?
藍翎的話,讓離兒先是一怔,隨即抬手掩嘴嘻嘻一笑。
看也不看場中打鬥情景,笑吟吟的說道:“丞相向來都是心高氣傲,和別人動手時,從來都不許我們幫手。”
聽到耳裡傳來的一聲慘呼聲,離兒眼裡笑意更甚,隨意往那邊瞥了一眼,含著笑不再言語。
事實,已經幫她想說的全部說了出來。
在她們說話之間,結果已經出來。
……
藍翎站起身子,走到三個黑衣人身邊。
和她預料的一樣,在赫連心手下,絕對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彎腰,伸手逐一揭開他們臉上的面巾,細細打量了一下他們已經毫無生息的容貌,皺眉低語;“奇怪,這三個人的武功路數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看過,為何偏偏對他們根本就沒有印象。。。。。。”
說到後面,眼睛突然一亮:“我知道。。。。。。”
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時的悶響。
藍翎急忙轉身回眸,看到赫連心緊閉雙眼咬著牙關直直的倒在地上,不由得驚呼一聲,走到赫連心身邊蹲下檢視。
剛才那一聲悶響,正是赫連心倒地時後腦與地面相交時發出來的。
請君入甕17
剛才那一聲悶響,正是赫連心倒地時後腦與地面相交時發出來的。
月色下,赫連心的臉色浮現著一種有些詭異的青色。
藍翎順著赫連心的頸部逐一往下檢查,到了他手背時,臉色一變,急忙抬起頭看著離兒,疾喝出聲:“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叫人。”
看著離兒慌亂的點頭,返身拔腿就跑後,藍翎的視線才再次落到赫連心手背上。
赫連心的手,從手腕開始已經整個都浮腫起來。
就是手指,也不再是平時那個纖長的模樣,每一根手指都比原來要大上兩倍都不止。
細細的傷口周圍連一絲血跡都不曾有,卻是源源不斷的流出一種透明的青水。
那個黑色的暗器上,淬的毒性的確霸道,赫連心不過是在拉藍翎離開時,被劃了一個小口,就到了這樣滴地步。
藍翎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走到那三個黑衣人身邊,彎腰快速而仔細地將他們身上全部搜尋了一次,
確定如自己想象,他們身上任何一點東西都沒有,低聲咒罵一聲,回到赫連心身邊,蹲下身抬起他的上本身緊擁在懷裡。
嘴裡低低的咒罵出聲:“該死的,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受了傷,還和我搶生意!”
跟著離兒從轉角處趕過來的赫連哲,看著緊擁著赫連心的藍翎,眼裡笑意一閃而過。
……
赫連心緩慢的睜開眼睛,人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咽喉處的灼熱,就讓他半坐起身開口低聲吩咐:“茶!”
一隻手很快的端了一杯茶到了他的手邊:“喝吧!”
遲來的反應,讓赫連心已經接過茶杯往自己唇邊湊去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抬起眼,看著那雙手的主人。
“怎麼是你?那些下人呢?”
端茶給他的人,居然是從來不為別人添茶倒水的藍翎。
那雙向來都神采飛揚的眼眸,居然是滿滿的疲憊,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幾天幾夜都不曾好好休息過一樣。
請君入甕18
那雙向來都神采飛揚的眼眸,居然是滿滿的疲憊,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幾天幾夜都不曾好好休息過一樣。
“藍姑娘已經在這裡守了你三天三夜了,連眼睛都不曾合過一下。”
不等藍翎開口,看到赫連心醒過來急忙走到床沿的赫連哲,已經幫她把答案說了出來,也幫藍翎的臉色做了最好的解釋。
看到赫連心猶自還有些迷茫的眼神,赫連哲重重的怒哼一聲:“你被那些人淬毒的暗器所傷,要不是為父向來對毒藥素有研究,只怕現在你已經一命歸西。”
眉頭也皺的緊緊的,往藍翎憔悴的臉看了一眼,嘆息出聲:“就算如此,你也昏迷了三天三夜,而藍姑娘,也在這裡守了你三天三夜,等你好了要好好謝謝藍姑娘才是。”
藍翎嚥了一下喉嚨,低聲說道:“老丞相如此說,讓藍翎心裡更加不安,要不是因為救我,丞相也絕對不會。。。。。。”
說著,對赫連心感激的笑笑:“說到謝,應該是我對丞相道謝才是。”
“藍翎,我。。。。。。”
赫連心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