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今後無論進退,都要與姑娘一處!”
“嗯!生死一處!”
“是的!生死一處!”
兩雙手緊緊握住,將頭靠在他懷,第一次覺得安穩,突然有想睡的衝動,於是在他懷中低低地說:“突然好想床!”
“咳咳,床?!”他身子立即僵直,緊張地問我。
我仰起臉來,看不透為何他突然失了鎮定,於是點頭道:“是麼!就是床!我想要一張天大的床,我想——”
“錦繡姑娘,難道你的毒還未解?!”
陸少卿緊張得要命,一張臉似紅透的果子,直直紅到耳根,我攬住他脖子,終於明白他為何緊張,於是嘻嘻笑著踮起腳來,幾乎咬著他耳垂,道:“是麼!可比起床,我更想要——”
“錦繡姑娘!幾個時辰前少卿方與姑娘做過,如今又來?!師父說——”
“師父說什麼?難不成你們靈山特立獨行的連這些事都授予徒弟?!你與我又做過什麼?”我滿意地瞧著他的大紅臉,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果然那人小腹處便硬硬的,有了凸起。
終於確定那是真實發生過的!又瞧著他著實被我驚嚇得可憐,於是便放開手,尋一處石墩坐下。
他呆愣愣的原地杵著,興許一時摸不清狀況,好半響方蹭過來,離我不遠不近的坐下。
“原來鬼面郎君的地界這般美好呢!我倒真想在此長住。”我眯起眼瞧不遠處那水晶荷花池,陸少卿也在瞧那水晶荷花池,只是臉上燥熱還未退,更顯得呆呆的可愛得緊。
“錦繡姑娘,少卿定會對姑娘負責!”過了許久,他終於開口,話裡竟是滿滿的堅定之意。
“負何責?!”我故作痴傻,若他真真歡喜我,自然不需什麼承諾。若不歡喜,便是有了肌/膚之親有了承諾,又如何?!
他怔了怔,額上起了細細密密一層汗珠子,嘴上更是支支吾吾起來:“這個,咳咳,那個,錦繡姑娘這幾日在明月處,可曾吃過什麼?”
“沒吃過什麼啊!”我想了想,似乎這幾日只是飲酒來著,於是就又道:“倒是飲了不少酒。”
“什麼酒?”陸少卿便鎖眉,不再那般緊張。
“聽明月說,似乎是用桑椹、龍眼肉、枸杞子、大棗、葡萄、石松子、烏梅,取其汁,再加入封存地下十八年的女兒紅,特製的酒”。
想起明月曾言我便是那醉蝦,心是要先這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