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緣真人呢?”
“嗯?!”我高了音;心道怎麼可能有兩個妙緣真人 ?'…99down'難不成是對雙生子?我們今兒見到一個,明兒見到一個,於是好好壞壞的就分不清?
當下將心中想法說與陸少卿聽,他卻聞言微笑;道:“錦繡姑娘猜錯了!妙緣真人並非雙生子;少卿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總之;這兩個妙緣真人其實就是一個,但卻又分正邪。”
“咳咳,那便是說,其實妙緣真人時好時壞,是抽風呢!”
“也可以如此說。”
“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今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令妙緣真人體內的正道戰勝邪道,一切方可解開。”
“這麼說點金術什麼的都是邪惡的那個妙緣真人所為?你又是怎麼知曉的呢?”這次未等陸少卿回答,我便猛的想起,倒是忘了靈山強大的情/報系統了。
其實三界六道仙山洞府實在不少,而空空老頭一直特立獨行,不但不與其他各個修仙門派一般見妖就收,反而與妖啊鬼啊魔啊長久以來相處和諧,要說眾修仙門派早該瞧他不爽,偏偏無人敢來靈山踢山門,想來靠的不止靈山七子。
靈山有三界書,六道圖,有個隱秘的強大情/報系統,簡單說便是無論三界六道的仙魔人鬼資料,都在靈山備了份,所以那些所為正道仙道人士,時不時的來買個情報去尋個仇,靠的還不是人家靈山,自然也就得罪不得。
想來,陸少卿要查出妙緣真人底細,也不是難題。只是,陸少卿不是曾說查不出妙緣真人半點資料麼?
而且,為何早不查晚不查,偏偏事情到了如今地步才想起查?
我狐疑瞧陸少卿,偏偏看不出他有任何破綻,自己個反而被那張麵皮吸引得忘了正事,當下只貪/婪地直勾勾盯著人家瞧,並在心中揣測幾回,這位主兒怎的越發晃眼了呢?都言女大十八變,要我說,是男大十八變吧!
“錦繡姑娘?!”陸少卿微微蹙眉,喚我一聲。
我這才回魂,忙笑道:“呵呵,原來也俊,男大十八變不貼切!”
他眉頭蹙得更緊,猶豫片刻,便拿一根手指頭輕戳我臂,問:“錦繡姑娘,你在說什麼?什麼男大十八變?”
“噗——咳咳咳咳,我說什麼了?”這才發現自己實在痴兒得厲害,當下只覺得臉上燥燥的,恐怕成了大紅布,忙裝作眺遠方美景,口中只是渾說著:“這地界景是真美,只是鬼面郎君做這般地界要不少銀子吧?也不知那好賭的前輩去了何處?”
陸少卿眉頭展開,聞言便微微一笑,那笑晃得我眼生疼,明明四處皆是美景,偏一顆心都記掛在他身。
“上次鬼面郎君追查白兔意外受傷,又幫我們開啟生門,消耗了不少真氣,所以應該是在某處調息了。”
“嗯”,我隨口應著,本也不是真的關心那好賭鬼去了何處,而話說到此突然覺得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要瞧他,卻又滿腦子荒唐事——五道血痕、進退有度、急徐之間所帶來的奇異感覺,皆如皮影畫般閃來晃去。
心跳得越發快,臉燥熱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忘記曾聽誰說過:初嘗情事的男子是被螞蟻蛀了洞的壩,輕易便會被水沖垮。
我只道這話不做準,哪是初嘗情事的男子麼?分明女子也是一般!
一雙眼不由自主盯著他某處瞧,那目光定是赤/裸/裸了,只瞧得那處在灼灼目光下逐漸起了變化,而那人臉面比我還紅,垂眉順眼的幾乎自嗓子眼擠出話來:“錦繡姑娘,為何這般瞧少卿?”
“道長,我覺得那藥性沒過呢!”
一個高竄過去,那人軟軟的輕易被撲倒,在他身上蹭了蹭,滿意瞧他紅透了果子般的臉,他呼吸略有急促,喃喃道:“師父曾言,即便用了雙修之術,元精也不該洩露得太勤。”
言罷更是垂了眸光,偏身子變化瞞不得人。
腆著臉又在他身上蛇一般扭了扭,果然就換來他一陣急喘,我貼著他耳垂,故意壓低了音:“可是,不是很勤呢!都幾個時辰了!”
“這——姑娘所言極是,那少卿便再幫姑娘將剩餘藥毒散去吧。”話音越說越低,他一個翻身便將我倆位置顛倒。
心底似飲了蜜般,我雙手攬住他脖子,嘻嘻地笑:“算了,想來這光天白日的也不雅,何況咱們實在太多事要解決呢!這事算你欠我的,道長可不許賴賬哦!”
他怔了怔,趴伏在我身上,良久方平復了氣息,我攬著他再度翻個身,而後故作瀟灑起身,明明心中美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