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更願意相信,既然這三界六道有換魂一說,又有了三錦的例項在,必然那被換的人不止一個。興許我們這樣無有楚少琴線索,就因他早已被換了魂,成了女子了!
可那阿採,卻不是三錦原來肉身?那麼,三錦原本的肉身呢?而假若阿採不是楚少琴魂魄,她又是誰?!
心中就有了一團亂麻,理不清扯還亂。而妙緣真人已輕嘆一聲,神秘兮兮湊近我頭臉。
我忙要後仰去躲,他已不屑地哼一聲,道:“放心,我還沒那麼不挑食!”
於是就覺得尷尬,幸而他似乎對每件事都不願深究,更不願多說。很快便轉了話頭,又道:“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秘密?”
“其實我有個仇人!”他言罷竟一臉緊張之色,而一雙眼更是左右瞧瞧,似那仇敵就隱在暗處般。我心中糊塗,便等著他再言,果然他又道:“那仇人已經盯了我三百年,如今終於出手了!”
說來這真人比我還不靠譜,我都不知他仇人與整件事有何關聯,而他便繼續道:“我也懷疑此次金人事件是有人作梗。說來我雖不常與少琴在一處,可卻深信自己的眼光!我看人絕不會看錯的!可既然點金術不是我用過,又不是少琴用的,那麼還能有誰?”
“這話要問真人麼!”
“是啊!我也問了我自己啊!結果得出結論,便是這個人就是我那仇敵!他是要毀了我徒弟啊!這不守承諾的傢伙!明明說好了各收一徒,將法力傾囊相授,末了好挑個時機比試,可他卻出陰招!真是冤家!”
妙緣真人恨得咬牙,我忙著消化這突然得了的訊息,當下便覺得似乎雲開霧散,恐正如妙緣真人所言,那使陰招的傢伙要毀了楚少琴,這樣比武便不戰而勝了!
“所以我給你指條明路——”妙緣真人緊張地瞄一眼遠處暗影,提起那仇人便是連慵懶神色都飛到爪哇國。
他語速也極快,我只好儘量去聽,希翼著能記多少便記多少。
而他就道:“這臥龍鎮有間明月閣,去那裡,一定能找到答案”。
明月閣?!我隱隱覺得這名兒熟,待到要問,卻發現那妙緣真人已沒了影蹤!也不知這人怎的就來無影去無蹤!倒真真不是個靠譜的了!
想了會兒子,怎的也想不通,明月閣與答案又有何干!而這真人出現得奇!看來要想解開心中謎團,果然是得走一趟的。
於是就要邁步,卻猛然想起自己還在樹上掛著,當下口中便滿是苦水。
只好幽怨嘆一聲:“喂,你們怎麼都這般狠心?!就算走,也順便幫把手麼!我這樣掛著真真累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躺倒等蹂/躪。。。。。。姑娘們,冒個頭麼!!!
☆、道長與妓/院
明月閣。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我立在門外,端端瞧著朱漆大門以及門兩旁的對聯發呆。
說來這大門也奇;對聯也奇;便是我們更奇!恐找遍三界六道也找不到逛妓/院的道長與女妖吧?!
而陸少卿一直緊蹙著眉;自打進了明月閣的大門,便只管垂了頭臉,當下那木輪車車輪滾動,壓上碎石小路;就有無數好奇音起。
“哎呦;這白衣小道長好面嫩啊!麵皮竟比老孃肚皮還白呢!”
“是啊是啊!快來讓姐姐捏捏!定是捏一把都出水了!”
“瞧你,嚇到人家道長哥哥了麼!”
“去去去;少在這兒勾引人家小道長!你不是有你的王公子麼!來湊什麼熱鬧?!”
“得了吧,那王公子算什麼?要和他比,簡直就是一坨屎!”
一時間浪笑聲聲,那些塗脂抹粉的女子只管往我們身邊湊,而一雙雙手便要去扯陸少卿!是要將他生生扯碎了!
我沒見過這陣仗,說來妙緣真人所言也不做真,便是隻管說我痴!要我說,這些個女子才痴麼!就算把人家撕碎扯開,也只是個死倒,又怎能得了半分?!
而這條碎石路偏極長,我忙著拍打掉那些隻手,嘴上便發狠音:“去去去,小心傷到你們!”
“呦呦呦!這女子是哪冒出來的?!傷到我們?!求之不得呢!就怕道長不肯傷啊!”
似要打一場好仗,偏陸少卿卻是個不肯與無辜女子動手的君子,於是便苦了我,一路上又是忙著幫他擋住狂蜂浪蝶,又是忙著護住他身前身後身左身右,只怕一個不留神,他就被人家搶了去。
汗順著臉頰淌,直流進脖子,而衣衫也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