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有月事!並且正是月事期!”
似乎能有月事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是個足矣值得驕傲的事兒。鳴萱這一聲喚簡直驚天動地了!我瞪眼瞧她,便立即明瞭了!
可是,此時正鬥法,她總不能當著秦落的面,脫褲子吧?!
☆、日更君賜我力量
我無比尷尬;瞧瞧秦落再瞧瞧鳴宣,就憑這不開竅的腦袋瓜;怎的也無法猜透鳴宣姑娘心思。
而她就朝我賊兮兮的笑;垂眉斂眼地低聲說:“我追蹤九頭豺已經三日了;這三日來澡已沒洗過,飯也沒正兒八經吃過。”
外界又傳來一聲慘嚎,想必白虎神獸也熬不住了。我急得直瞪眼,心道都何時了;怎的想起囉嗦這些?!
偏鳴宣不覺危險;繼續做口型:“衣服沒時間換就不說了,最要命的是;突然來的月事居然令我措手不及。”
她臊紅了一張小臉,頭垂得低低的,雙手結印,仍不放棄的加持法力控制白虎。而這句話未了,我已徹底明白過來。
好麼,原來是這樣!
凡人女子成年後便會來月事。細細說起卻是根據個人體質不同而各有不同。我雖勉強算是修成女身,卻終究不完整。自然對這種事知之甚少。但從前在靈山腳時,我多少聽四妹與狐媚子說過些。
提起那對活寶,我便要哀嘆一聲交友不慎了!她們不但比我還喜歡四處亂跑,最要命的是,這倆姑娘對尋常女子嫌麻煩的月事好奇心極盛!聽聞為此還特特去扒過幾家窗子,甚至去人家姑娘閨房潛藏過。
據那兩位神人調/查考證,這種事有些姑娘事先會肚子痛,有些不會;有些極準有些卻又極其不準。而那不準的便沒了防/備,常常會弄髒衣褲甚至被褥。
過去我只覺噁心,並對這倆姑娘的愛好起疑。可今兒我卻只想抱住那倆姑娘好好嘴一個。
便起身,我圍著鳴宣姑娘轉幾圈,並伸手去掀人家裙子,又想彎腰細細瞧她到底將那血水子弄在羅裙何處,我也好割下來纏在匕首上。
鳴宣就朝我吹鬍子瞪眼,做口型嗔怪我:“你幹嘛?!我可沒特殊愛好!”
“找乾涸血。”
“乾涸了的血有什麼用?!極陰的血當然越新鮮越好。”
“那你還說弄髒了羅裙?”
“誰說我弄髒羅裙了?!我只說事前我沒準備。”
我徹底被她弄糊塗。難道沒弄到羅裙上?!就抬眼瞧她臉面,聽說那石女可是有月事倒流的可能,莫非她是自鼻腔裡走月事血?
“想什麼呢!我正常著呢!”鳴宣嗔怪我,雙手再度變化結印,就朝我努嘴。我忙瞧過去,方發現這位姑娘原是揹著個小包袱的。
“要我解開?”
“別磨蹭,我支援不住了!”
切,到底是我磨蹭還是您老人家囉嗦麼!
她嘴角血流的幾乎洶湧了。我也不敢計較,忙忙去解開小包袱,她就吩咐:“開啟。”
依言開啟包袱,我便真真開了眼界。
卻見那小小包袱簡直比陸少卿的乾坤袋還能裝。可人家那乾坤袋至少還是撿有用的裝,而鳴宣姑娘這小包袱內,卻裝滿了亂七八糟物件。
胭脂水粉自不用提,一套明黃羅裙,一套嫩粉羅裙我也理解,畢竟姑娘家都愛美。一些七七八八的小吃食我也權當看不見,反正姑娘家饞嘴也不稀奇。而且人界好吃好喝的確太多,很少有誰能抗拒得了這誘惑。
可那鳳仙花汁是用來幹嘛的?難不成這位不靠譜的姑娘打算隨時隨地,捉捉妖追追九頭豺塗塗指甲?
而最令我大跌眼球的還是包袱裡放著的一隻小布袋,開啟布袋,內裡安穩躺著的一條月經帶便躍入我眼簾。
月經帶不稀奇,即便我從未用過,也認得。
可這條月經帶卻是帶血的!
其實,帶血的月經帶也不稀奇,畢竟它本就是做這用途的。但這條帶血的月經帶偏偏出現在此,卻是大大不該了。
先不說這小包袱用料多講究,只瞧這隻小布袋上的刺繡,絢麗奪目色彩,以及長短參差針腳,又是加襯浮墊,恐就是粵繡名品金絨繡了。
這樣一隻布袋,堪稱名品,只可惜名品偏攤上不靠譜的主人,竟將其做成裝月經帶的布袋子!我連哀嘆的心思都無了。
“您不是將用過的月經帶都攢著,將來留作紀念吧?!”
“你才有那愛好呢!”
“那您這是幹嘛?”
我瞅著那月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