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晚了一點,但好歹還有點自知之明。”
“有話快說,我很忙。”我對她自然沒啥好氣。
“嘖,她誰啊,說話這麼囂張。”陳悅旁邊的小男生朝我翻了個白眼,奶聲奶氣的問陳悅。
“她啊,她當然有本錢囂張了,最近有幾個男生都圍著她轉,應付都應付不過來了。可惜看著挺漂亮的,也不知道還乾不乾淨。”陳悅假笑著,湊進那兩個小男生耳邊嘀咕了幾句,三人鬨笑起來,小男生還馬上露出鄙視的目光看著我。
她說的話想也不是什麼好話,我不怒反笑:“陳悅,你不會不知道光頭還在醫院躺著吧?”意思很明確,沒有你哥當靠山,你給我安分點!
“不用我哥,你這種貨色,我自己就能擺平。”陳悅沒把我當回事,挑釁的把手機拿在手裡把玩,示威的意思很昭然若揭。
我瞟了眼她手裡的手機,嗤之以鼻,淡淡的說:“我想殷奇還沒告訴你,光頭是怎麼住進去的吧?”
“你什麼意思?”光頭的事果然是陳悅的痛處,她也來了火氣,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揚了揚下巴,說:“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出去說。”
陳悅有點遲疑,我故意激她:“怎麼,大家都是女生難道你還怕我?”
俗話說胸大的女人無腦,果然不錯,陳悅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就抖動著胸器帶頭走了出去,留下兩小男生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衝他們齜齜牙,冷笑著跟在陳悅後面也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一路上倒沒見什麼可以安靜談話的地方,我們乾脆就去了附近的一個公園,那裡白天鍛鍊的人很多,到了晚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很適合做點見不得光的事。
我對著黑暗咧嘴微笑。
公園裡路燈很遠才有一盞,除非站在燈下,否則離得遠些恐怕連臉都看不清,只能大致看到個輪廓。陳悅本來是被我激將才出來的,這會兒走在黑漆漆的公園裡心裡也不禁發慌,沒過多久就站在個路燈下不走了。
“就在這說吧,反正這裡也沒人。”陳悅硬是故作姿態,還是擺著趾高氣昂的架子。
我靠在燈柱上,無所謂的說:“說是要說,不過要說的不是你麼?你威脅一下我,我才好照著你說的話去做。”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不是收到我發的照片嗎?如果你不想照片被我傳到網上去就別那麼囂張。”陳悅叉著腰,拿出手機在我面前晃,儼然是勝利在握了。
我看都沒看她所謂的我的“把柄”,毫不在意的譏諷:“說到照片我還想說你,怎麼不發點我沒穿衣服的照片,這種穿著衣服的怎麼看怎麼不給力,你想讓我怎麼做?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媽的,你是不要臉透了,你當我不敢?!等我把你那些不要臉的照片發給白熙看了,你就哭去吧!”陳悅氣得跳腳,氣呼呼的要走。
“不用等那麼久了,我們現在就來瞧瞧看,看誰更不要臉。”我伸手一把扯住了陳悅的頭髮,硬是把她給拖了回來。
陳悅痛得趕緊用手抓著頭髮尖叫起來,我冷眼看著她的醜態,反手把她甩到了地上。
陳悅摔得很狼狽,趴地上半天起不來。
我俯□子盯著她,慢條斯理的說:“剛才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光頭是怎麼住院的,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他是被我打到住院的,如果我送你進去陪他,你說他會不會很感激我?”看著她慢慢露出驚恐的神色,我享受極了。
陳悅尖叫著:“你……你敢!你忘了我手裡有你的那些照片……”
她話沒說完就被我一巴掌打在臉上,我笑眯眯的說:“你以為我會在乎那些?不過,你倒是給了我一個不錯點子。”
“你……你想做什麼?別過來,不要!”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我顧不上對一個女孩子動手是否光彩,我當時腦海裡就想著一句話:老子要報仇!
抬手狠揍了陳悅幾拳,女孩子到底還是女孩子,打在陳悅身上的手似捶在了一團棉花上,絲毫不像男孩子那樣硬邦邦的,倒讓我有點下不了手。
不過有仇不報非君子,我可以不揍她,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至於是什麼活罪嘛……哼哼哼?
我很有興致的舉著手機對著陳悅一陣連續快拍,鏡頭下的陳悅早已被我扒得乾乾淨淨,此刻正哭得淅瀝嘩啦的。別問我有沒有同情心,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她當初拍我裸照的時候可沒有心慈手軟。
拍夠了,我把衣服扔在陳悅身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