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她的體質,四處尋醫,卻因此蒙受大難,險些丟了性命。
而當時,恰好四皇子華清路過,順手救了他一把。
阿木向來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因而便在尋求到改善方法後,跟著華清走了。
胡族因此少了族長繼承人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胡蓮恨恨地說道:“他的爺爺奶奶都是被皇族殺害的,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怎麼可以去伺候自己的仇人,當皇族的走狗。”
連連默然,折騰樹枝的動作停了一停,原來阿木和胡藤兒的遭遇都是她遷怒的產物。於是問道:“殺害了你們親人的皇族,是華清嗎?”
胡蓮不意她有此問,頓了一會兒,才回到:“不是。”
“那阿木的性命的確是他救的是吧?”
胡蓮窒了窒,她本是個聰慧的女人,又如何不知道連連問她這個意味何在。
“我沒恨過什麼人,所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連連真誠地看著她,“可是我覺得,冤有頭債有主,一個人做錯了事,到底是那個人的錯,為什麼要連累和他有關的人呢?”
胡蓮的神色漸漸清明起來,她耽於仇恨太過長久,以至於視天下所有皇族為大惡之人,卻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連連見狀,也知道她聽進去了,不再廢話。
“也罷,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回去我就放了他們,隨他們去吧。”胡蓮更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多謝姑娘點醒。”
“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連連調皮地拌了個鬼臉。
她那鬼臉做了一半,葉閒便巧合地走進來了,手裡拿著好幾串烤好的寒菇。
山洞入口有些兒小,他是微微低著頭進來的,待得走近了,他又稍稍滯了一下。
連連見是他,彆扭地收回了鬼臉,表情僵硬。
他抬頭瞧了她一眼,見她的表情僵硬在那裡,便移開眼神,只把寒菇分與她們,又沉默地走了出去。
連連自覺無趣地接過寒菇,悶悶的啃起來。
胡蓮眼見這兩人之間暗流洶湧的,不由得笑出了聲。
“怎麼?”連連還處在鬱悶的心緒中。
“姑娘方才說旁觀者清,妾身也要把這句話奉還給姑娘了。”因為解了心結,胡蓮的笑容多了幾分親切,少了幾分客套。
“我和他沒什麼的。”她還是硬著氣,吃著寒菇,口齒不清地嘟噥道。
“你若當真與他沒什麼,何苦剛才一直拿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