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袁蒙和酈娟夫婦之間就沒有第三人的存在啊,怎麼突然整出個死了的小妾出來了?還讓袁蒙借酒澆愁?難道這個袁蒙和將來要出現的袁蒙不是同一個人?也不是,她記得那天袁蒙醉酒後還一個勁兒地喊著“娟兒”這個名字呢,難不成後來的酈娟是這個“娟兒”的替代品?
她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第二天,琴連連被琴月拉著去了袁府。
琴月和袁家夫人商談著,而琴連連因為內急,由下人領路去了茅房,因為這個還被琴月狠狠地瞪了一眼。
環兒帶著琴連連從茅房出來,兩人正在返回途中,不料另一個下人急匆匆地跑過來,和她說道:“小少爺又在耍脾氣了,環兒只有你能治住他,你過去安撫一下小少爺好不好。”
環兒為難地看了琴連連一眼。
琴連連小手一揮,故作瀟灑道:“沒事,你先去忙。”
“姑娘你在這裡等我,很快就好。”環兒急匆匆地走掉了。
琴連連在原地傻站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太無所事事了。她左右張望了一下,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她撇撇嘴,偷偷在這裡溜達一圈再回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聽那下人說得,那個小少爺還挺難對付的。
琴連連在府裡繞來繞去,開始有些冒汗了。這袁府的格局也太迷宮化了吧,她找了老半天,就是沒找到原來那個地方,也不知道環兒回來了沒有,找不到她會不會跟琴月告狀。她想象了一下琴月爆發的樣子,不寒而慄,還是趕快回去為上策。
她環視了一週,不遠處有一處別緻的小院子,她猶豫了一陣,思及琴月爆發的後果,還是決定進去問問人路怎麼走。
走進院子,還沒踏進屋子,她就聞到一股沖天的酒氣。
琴連連皺皺眉,不是那麼巧吧。
她跨進屋子,尋著酒氣最盛的地方走過去,就見到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半趴在書桌上,嘴裡一直喃喃地念叨著“娟兒”。
四周是四散的酒瓶子,有一些還有液體流了出來,染了地板。
果然是袁蒙。
琴連連翻了個白眼,捏著鼻子湊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嘿。”
袁蒙連動都沒動,直接悶聲道:“這裡不需要伺候,不是叫你們下去了?”
“袁蒙!”琴連連對著他的耳朵喊。
袁蒙捂住耳朵,抬起頭來,醉眼朦朧的。他晃了晃腦袋,盯著琴連連瞧了老半天,才道:“你,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吼我。”說完,他又趴回書桌上。
琴連連後退一步,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這位仁兄究竟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她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湊了上去,喊道:“袁蒙!”
袁蒙不滿地抬起頭來。
琴連連屏息湊到他面前,道:“你好好瞧瞧我是誰!”
“你……”袁蒙話沒說完,先打了個酒嗝。
琴連連趕緊扭過頭去,卻在看到桌上的畫像時吃了一驚。
作者有話要說: = =是我寫習慣了正劇還是咋地。。。無奈扶額。。
☆、阿離的身份
經過一番折騰,琴連連總算迴歸了琴月的“懷抱”。
從袁府出來,琴連連就一直壓抑著,直至回到琴家,見琴月沒什麼吩咐,才終於迫不及待地跑到那個隱蔽的小洞穴裡去。
穿過甬道,琴連連來到那個洞穴裡面。
今日天色明媚,然而即使是陽光也無法完全穿透洞穴上那唯一的豁口,只能照下一些斑駁的影子,洞穴裡的光線自然陰暗了不少。一個人影站在豁口的正下方,看著豁口外鬱鬱蔥蔥的雜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琴連連沒有刻意掩飾的腳步聲都沒有注意到。
“阿離!”琴連連走到她的身旁,跟著她朝上仰望而去,豁口被雜草掩蓋,外面的人注意不到裡面來,而裡面的人,自然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琴連連想起自己的發現,情緒不由有些低落。
她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柔聲說道:“阿離,你沒事吧。”
阿離彷彿現在才發現了琴連連的存在,她低下頭來,用手揉了揉肩膀,笑著說:“你瞧我,也太閒了,居然能發呆發這麼久。”
“阿離,我剛去了趟袁府。”
“哦?”阿離扯起一抹笑容。
“袁家的小少爺最近很鬧騰。”
“是嗎?”阿離臉上的笑容開始退卻。
“小的不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