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冷酷,讓人楸上一眼都覺得發冷。
他上前道:“參拜大臨皇上。”他兩手相握,拜頭做禮。
“三皇子不必多禮,不知三皇子突然前來是否是來商討兩國要事的?”祈楨問。
兩國將,百子臣,各自王。
季子顯嘴角樂笑了一聲,道:“本皇子今日來的確是來與大臨皇上你商討兩國的修訂條例一事,如今已有數月了,皇上你三番四次的推延,不知……是否無心?”
“三皇子,朕知道這件事已經推延多久,朕也未曾與你們胡邑一個交代,只是朕在想,畢竟這件事關係兩國,若是草草定奪,豈不是有損兩國今後的來往。”祈楨說道。可他心裡想的,卻不是如此,相王之言,歷歷在耳。
“還望皇上你早日定奪下來,也好讓本皇子早日回國與我父王有所交代。”
“三皇子放心,朕一定儘快決定此事。”祈楨帶笑而言,卻是在推延。
這時,在一旁的姜柄和言繪色的朝著季子顯說道:“三皇子,相信兩國再次結盟,定是舉盛之歡。”
“丞相所言甚是,我胡邑若能再次與你們大臨結為盟友,相信今後兩國定能夠共享昌盛。”季子顯對著姜柄言辭,他那雙眼,彷彿一下便可看清了姜柄的意圖。
這時,子云西臉色難看,實在不滿意丞相剛剛說的話,卻又不好阻止,只能在一旁著急無奈。
坐在龍椅上祈楨,表情之下掩埋的更多是左右為難,十日之期就要到了,希望相王果真是如他所言,能夠解決三國之間的問題,祈楨面無表情,對著季子顯說:“三皇子,此事……朕一定會以兩國利益為先,還請三皇子你放心,今晚,朕就在定陵樓設宴,當是給三皇子你以及各位胡邑國前來的將軍和使臣賠禮。還望各位不要拒絕。”
“既是如此,本皇子又豈可拒絕皇上你的美意。不過……”說到這裡, 季子顯卻猶豫了起來。
“三皇子有話不妨直言。”祈楨見他話中猶豫,不知他要說何。
季子顯已經不再顧及其它了,現在他心中所想,竟是穆爾楦,是那個他許她一輩子承諾的女子。他看著祈楨,眼裡多了一份堅定和認真,說:“本皇子聽說大臨的楦嬪娘娘是個不可多得的女才,又是穆吉查大將軍的親女,今晚皇上設宴,不知楦嬪娘娘會不會出席?也好讓本皇子見識見識。”
姜柄立刻說道:“三皇子,看來你定是不知道那楦嬪娘娘之前因為干政,如今已經被下旨帶罪到了大同殿,不得出大同殿半步,今晚……恐怕……”
“好,朕答應你,定會讓楦嬪也出席。”還未等丞相說完那句“不得出席”四字,祈楨就已經答應了季子顯。
祈楨與季子顯雙目對視,那日,季子顯提及要他祈楨將穆爾楦賜給他,他祈楨就當是玩笑,可卻不知,這季子顯今時今日,還是念著那穆爾楦。
祈楨心中有火,他似乎是在嫉妒,又在生氣,那穆爾楦是自己的女人,誰也不可以奪走,但面對這朝中的文武百官,他祈楨又怎能表露出來。
而他季子顯,甚是滿意,笑容滿目的,甚是得意,從朝堂出來,他似乎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到晚上了,他念著穆爾楦,想著穆爾楦,只是幾日不見,彷彿唇上溫暖依舊在迴盪。
她為他喂藥,以唇相送。
他不捨她離開,她卻依舊不願看他。
她是大臨皇帝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獨特的女人,是他季子顯這一生都要愛的女人。
“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後。”
這是他季子顯對穆爾楦的承諾,生生世世依舊生效。
第十八章:八年之久
“皇上有旨,今晚定陵樓設宴胡邑三皇子,特恩准楦嬪娘娘今晚前往定陵樓赴宴,欽此。”前來的公公宣完旨,向穆爾楦道了聲喜,剛要離開。就被穆爾楦叫住了。
穆爾楦問:“公公留步,不知公公知道為何皇上會……”
那公公答道:“楦嬪娘娘,今日胡邑的三皇子面聖,皇上要在定陵樓設宴,三皇子說今晚務必要娘娘你同席,所以皇上才會下旨。”
聽到“三皇子”三個字,穆爾楦甚是驚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謝過公公。”
那公公走後,穆爾楦坐在榻上,想了一會兒的事,季子顯,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到這個世間當真是為了我穆爾楦嗎?想著想著,她竟然又出了神,就連窗外的天變了都未察覺,突然冷了起來,天空熙熙嚷嚷的飄著雪花,四月的天,依舊是雪天,北方的大臨,終年寒冷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