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看了眼莊主的臉,微微皺了下眉頭,看向陳靜問道:“莊主說你放狗咬人,你作何解釋?”
“縣太爺,這說我放狗咬人,這不是無稽之談麼?狗咬哪裡了,給我看看,臉上這些傷,確實是我的狗抓的,不過,狗抓人是有道理的。”
陳靜嘲諷的看了眼莊主,淡淡的說道。
“道理,什麼道理?難道你的狗咬了人,還有道理了不成,陳靜,你這就是心腸惡毒,故意的。”聽到陳靜的話,莊主氣的暴跳如雷。
縣太爺拿起驚堂木,狠狠地敲在了案桌上,“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怒聲喊道:“肅靜”
莊主住了嘴,一臉的惱火,陳靜則是一臉淡然,毫無半點驚慌。
“好一個刁鑽的小丫頭,竟然說放狗咬人是有理由的,本官到時要聽聽看,你有什麼道理。”
“回縣太爺,是莊主於對我不理,想強行帶我走,才會被護住心切的狗給抓傷,如果我要真是咬了它,估計他也不會就這麼臉上一點傷了。”
陳靜淡淡的回答道。
“你撒謊,縣太爺,她撒謊,根本不是她說的這樣,是她把骨頭扔到我身上,狗才抓我的臉的。”
莊主一臉惱火的瞪了眼陳靜,立馬辯解道。
“笑話,我幹嘛把骨頭往你臉上扔,讓你臉上受傷,就算是報復你,我也是直接喚狗咬你啊!抓來對你,實在是太輕了。”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抓臉太輕了,我的臉流了這麼多血,你還說太輕了,你果然是個狠毒的女人啊!”莊主指著陳靜,咬牙切齒的吼道。
“啪”“肅靜,肅靜,大堂之上,由不得你們肆意喧譁。”縣太爺冷聲說道。
“縣太爺,莊主說我喚狗咬他,試想,誰家的狗這麼聽話,這麼懂事,只要臉上,不咬別的地方,他又說我往他臉上扔骨頭,我想請問,狗就這麼聽話麼?我扔骨頭它們就去抓他的臉,這樣的狗,我沒有見過,就算是我教的好了,我們家狗懂事,可是這要抓花多少人的臉,才能練成這麼聽話啊!”
陳靜問完,看著莊主。
“你家有這麼的狗麼?你養的出來麼?”
“我,我是沒有這樣的狗,可是你家的狗確實是這樣的,我莊府的家丁,可是都看到了的,不信,縣太爺找他們來問問。”
莊主朗聲說道。
“好,既然如此,就喊癟三和莊府的僕人一干等上堂。”
“威武”
“宣癟三,莊府僕人上堂。”
癟三和莊府的眾僕人,紛紛上了堂。
“草民叩見縣太爺。”
“嗯,癟三何在?”
聽到縣太爺喊自己,癟三慌忙往前兩步,然後跪下去,恭敬的應道:“回縣太爺,草民就是癟三。”
“我來問你,你是不是親眼看到陳姑娘把骨頭扔到了莊主的臉上?”
“不敢欺瞞縣太爺,我沒有看到。”癟三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
“你,癟三,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竟然敢說沒有看到,看我不打死你。”聽到癟三的話,莊主瞪大了雙眼,站起身就要去踹癟三,一腳把癟三踹到在地上。
“啪”“給我攔住他,在大堂之上,公然對人證動手,簡直是目無王法,來個,押住,回頭在一起算賬。”縣太爺瞪著下面,怒聲呵斥道。
出來兩個衙役,押主莊主,把他按倒在地上。
莊主惡狠狠地瞪了眼癟三,聽到縣太爺說回頭一起算賬,心裡就暗自得意,有冷守成這個知府大人的親哥哥在,一個小小的縣令,豈敢打自己。
“癟三,你沒事吧!”縣太爺看向啪在地上的癟三,問道。
“回,回縣太爺,草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欺瞞,我真的沒有看到。”癟三說著,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好,本官相信你,來人啊!快帶證人去驗傷,找個大夫看看。”
縣太爺的一句話,立馬有人站出來,把癟三給抬走了。“你們也都沒有看到麼?”
“我看到了,我沒有看到。”眾家丁的說的話,各不相同。
“誰看到了,站出來。”縣太爺大聲的問道。
聽到縣太爺的話,有人嚇的頭往後縮了縮,管家站了出來,低著頭說道:“回,縣太爺,我看到了。”
看到管家站出來了,其他有幾個家丁也站了出來,也有人沒有佔出來。
“王管家,我好想沒有在我家看到過你吧!”陳靜看到管家也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