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昏迷不久的莊主,從疼痛中慢慢的醒了過來,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皺眉抬起了頭,看了眼面前的人。
“大夫,我的傷勢如何了?”
“老爺,他要割你的肉。”李玉琳來到莊主的面前,哭啼的說道。
“什麼?割肉?”莊主瞪大雙眼,一臉惱怒的問道。
看到莊主瞪著一雙大眼,惱怒的瞪著自己,大夫停下了動作,站到了一邊。
“老爺,你別激動,聽我跟你解釋。”看到莊主醒了過來,王管家慌忙來到床邊上。
莊主伸手,抓住了王管家的衣服,一臉怒火的命令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割我的肉。”
“老爺,你別激動,別激動,聽我說。”王管家抓住莊主的手,焦急的勸說道。
“別激動,要割我的肉,你叫我別激動,好,我不激動,你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莊主鬆開王管家的衣服,一臉陰沉的問道。
“老爺,是這樣的,你的身上的傷,以為沒有及時的救治,現在已經有地方腐爛了,壞死的肉,必須要割掉,不然會很麻煩。”王管家痛苦的告訴莊主真相。
“什麼?我的肉壞死了,哼,就是壞了,也不能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能說割就割哪!不割,不割,不能割,來人啊!把這個大夫給我趕出府上,竟然想割我的肉,等我好了,看不先割你的肉。”
莊主瞪著一雙大眼,怒視著大夫。
“既然莊爺說不割,那就不割了,我先告辭了。”大夫說著,拎著藥盒子,不顧王管家的叫喊,匆匆的離開了。
“大夫,等等,先不要走,大夫?大夫?”聽到莊主要喊大夫走,王管家急的滿頭大汗。
“王管家,他走就讓他走,何必挽留,竟然想割我的肉,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哼,這樣心腸狠毒的人,怎能為人醫。”
莊主趴在床上,一臉惱火的說道。
“老爺,你就別在生氣了,不割就不割,咱們請更好的大夫來。”李玉琳勸說道。
“嗯,琳兒說的對,咱們請更好的大夫來,這樣的庸醫,咱們能給我看病,王管家,你到咱們,到藥鋪裡,在去請個好大夫來。”
莊主本來想說,到自家藥鋪裡,去請個好的大夫來,突然想到,自家已經沒有了藥鋪,只好改了口。
“這,老爺,這鎮上,一共就兩家藥鋪,一家是咱們以前的,還有一家,是張家的,咱們一直和張同仁過不去,他會來麼?剛剛那個,是原先咱們家藥鋪裡,唯一的一個大夫了。”王管家皺眉說道。
“王管家,你少胡說了,咱們家之前藥鋪裡的那些大夫,不都還在麼?我來的時候,還有看到哪!”李玉琳指著王管家的鼻子,怒聲責問道。
“二姨娘來的時候還在,可是我去的時候,已經不在了。”王管家低著頭,淡淡的說道。心裡一陣的沉痛,不是真的沒有人了,二十都不願意來,他也沒有辦法,給錢都不來,總不能拿著刀逼著人家來吧!
“怎麼會這樣?”李玉琳一臉的吃驚。
“就算沒有大夫,我也不會讓剛剛那種人給我治病的,去縣城,縣城裡的大夫,多的是。”莊主生氣的吼道。
“老爺,你別動,你身上有傷,如果在動下去,會更疼的。”王管家看到莊主要起身,慌忙走過去,按住了他的身體。
“就是,老爺,你別在動了,你身上長了蛆,回頭你動,它們也要動了。”李玉琳一臉擔心的提醒道。
聽到這樣,王管家惱怒的瞪了眼李玉琳,心裡憋著一股氣。
“王管家,你老是跟我過不去幹啥!我有哪裡得罪你了麼?不是瞪我,就是對我發脾氣。”李玉琳一臉惱火的看著王管家問道。
“二姨娘多慮了,老奴不敢。”王管家低頭,淡淡的說道。
“不敢,我看你沒有一點不敢。”李玉琳冷聲說道。
“琳兒,你剛剛說什麼?”愣了好一會,莊主才一臉迷惑的愣愣問道。
“老爺?你說的是那一句?”李玉琳低頭,關心的問道。
“我身上真的長了蛆麼?”莊主顫抖的問道。
“是啊!老爺,你屁股上面一點點,被打的地方,都黑紫了,大夫說,沒有及時清理,又被衣服捂著,肉都爛了,生了幾個蛆。”張玉琳一臉不忍說出實情的樣子,小聲的說道。
“什麼?我的肉真的爛了,拿鏡子來,拿鏡子來,給我看看,我要看看。”確定自己耳朵沒有聽錯後,莊主大驚失色的吼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