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你若是多事,爺爺這拳頭可是好久沒吃肉了,正癢癢地慌。”大漢瞪大了眼睛,伸手拳頭在車伕面前這麼比劃了幾下,車伕立馬嚇得拿了銀元寶駕著馬車飛奔而去。
“你就是林家大郎林峻賢?”林大郎驚魂未定,一聽這話,忙拱手說道:“學生正是林峻賢。”
吳二郎又跟旁邊的小廝確認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走到了林大郎的身邊。
“老大。”剛才還很兇狠的大漢,一見吳二郎走了過來,忙嬉皮笑臉地叫著吳二郎。
“你退到後面去,我有話要單獨給林大人說一說。”吳二郎對大漢說道。
大漢得了吳二郎的令,很是乖覺地退到了後面。
吳二郎笑嘻嘻地望著林大郎,問道:“你家娘子是不是吳惜夢?”
林大郎雖然奇怪這大漢怎麼開口就問自己的娘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記住我的臉,我是煙夢的二哥,吳二郎。”吳二郎把臉湊到林大郎的眼前,一字一句地說道。
林大郎一聽,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家人,忙拱手作揖,口稱:“二舅哥好。”
林大郎話音剛落,吳二郎右手一拳就招呼到了林大郎的肚子上。
“啊!你?我可是你妹夫。”林大郎百思不得其解,捂著肚子從嘴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揍的就是你!”吳二郎打了一拳,不解氣,說完這句話,又是一拳招呼到了林大郎的背上。
吳二郎身強力壯,久經沙場,真若是使盡全力,林大郎根本無法招架。念在惜夢肚子裡那塊肉的份上,吳二郎手下留了情,對林大郎只使了五分的力道。
饒是這五分的力道,也把林大郎打得夠嗆。
“二舅哥,有話,有話好好說。”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林大郎現在是無比的後悔,剛才自己怎麼就不多等一會兒,非要讓車伕走這僻靜的道,這下好了,遇到不講理的二舅子,白白吃了苦頭。
“惜夢那是我的心肝寶貝,心尖尖,今後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惹了她傷心生氣,就不是送你兩拳這般簡單了。我吳二郎是個渾人,你不用跟我講什麼大道理,你只用好好對待惜夢,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我自然承你的情,認你做我的大妹夫。你若是對她不起,那不好意思,不管你是什麼高官顯貴,我吳二郎這拳頭硬腿照樣招呼到你身上。”吳二郎揍了林大郎兩拳,見他有些受不住,這才停了手,改成口頭教育。
林大郎聽了這話,心裡是恨的不行,面上卻不敢表露半分,只點頭應承。
“今日也不早了,你若是再不回去,大妹該擔心了,讓二舅哥送你一程。”吳二郎說完,拉著林大郎就上了他們停在前面的馬車。
這一路上,吳二郎又對林大郎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林大郎堂堂一個新科進士,也只能唯唯諾諾地聽著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兵痞子一路上嘮嘮叨叨。
好不容易到了林府門口,吳二郎又對林大郎威脅恐嚇了一番,讓他不要把今日之事告訴惜夢知道。
林大郎早想脫離吳二郎的魔掌了,自然是吳二郎說什麼就應什麼,只盼望他能讓自己快些回府。
吳二郎本想再嘮叨嘮叨,見天已經全黑了,連月亮都露出了小臉,想著自家大妹怕是等得著急了,這才放了林大郎和他的書童侍墨。
林大郎好不容易脫離了吳二郎的魔掌,三步並作兩步,連走帶跑大踏步邁進了林府的大門。
終於回到了家中,林大郎是滿腔的怒火,這個吳二郎真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當街打人,此仇不報非君子。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接受吏部的考核了,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可不能橫生枝節,唯有先忍耐著,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林大郎想到這裡,停下了去弄梅齋的腳步,掉頭和書童侍墨往自己的聽松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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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兒,你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你希望我送什麼禮物給你啊?”魏清揚很誠懇地問甜兒道。
甜兒想了一想,道:“送我一支玫瑰花就可以了。”
魏清揚長鬆了一口氣,這個自己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不過。”甜兒又補充道:“如果你能在漫天飛舞的票票中送我一支玫瑰花,自然更好。”
魏清揚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搖頭,就被甜兒的雙眼射來的“你敢”的犀利的目光給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