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為難他們二人,反而是好吃好喝地供奉著。
其實魏清揚怎麼也想不明白,和自己同為斥候的陸忠怎麼會陷害自己。
魏清揚一直以為陸忠已經死了,沒想到,他居然被韓將軍救了,還編出那種匪夷所思的故事,陷自己於不義。
“睿王,此案就勞煩你親審理。”御花園中,高宗一邊走,一邊吩咐睿王道。
睿王點了點頭,道:“請聖上放心,微臣一定仔細查證,秉公辦理。”
“這兩人當中,定有一個是奸佞,有一個是忠臣,朕不願忠臣蒙受不白之冤,也不希望奸佞逍遙法外,睿王要多花點兒心思才是。”高宗奪嫡的時候雖然狠辣,但是即位後尚算是個仁君。不過。他這般在意這個案子,卻另有隱情,此案在京中雖然知之者甚少,不過在徵北軍中卻已不是什麼秘密,此案若是處理不當,極有可能影響軍中的軍心和士氣,所以高宗才這般的重視。
“微臣遵旨!”
所謂疑心生暗鬼,自簫玲瓏開始懷疑馮允之後,便開始有意無意地試探起馮允來。
馮允什麼人,豈能不知簫玲瓏已經生疑。
奈何他的真實身份實在不方便透露,只得一再搪塞。
因為這般,兩人之間的氣氛從和諧變得詭異了起來。
“娘子,我有一批貨出了點兒問題,明日一早,我便要前往雲州處理,快則一兩個月,慢則半年,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娘子一定要保重身體,不可太操勞。”這日吃過晚飯,馮允突然對簫玲瓏說要出去公幹。
簫玲瓏毫無準備。只覺得馮允是有意避開自己,奈何他既已做出決定,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強顏歡笑,道自己無妨,讓馮允自己多保重。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馮允便帶著貼身的小廝和曾廣泉,騎著快馬趕往了雲州。
自馮允離開後,簫玲瓏便整日鬱鬱寡歡,悶悶不樂。
小玲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這些日子和簫玲瓏相處下來,小玲知道簫玲瓏是個好人,是個好主子,雖說馮允並未把自己收在房裡,不過小玲知道,這並不是因為簫玲瓏妒忌所至,而是馮允體諒簫玲瓏,不願讓新婚妻子難受。
平心而論,做不做通房,小玲覺得無所謂,只要簫玲瓏開心,她怎麼樣都好。
不行,得想個法子,小玲思前想後,最終決定回林府,找甜兒想辦法。
“小玲給小姐請安。”小玲藉口出門買胭脂水粉,悄悄到了林府。
甜兒見到小玲還做姑娘家的打扮,便知道馮允並未把小玲收房。
“你家奶奶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甜兒拿不準小玲為什麼來找她。
“小姐,我家少爺前幾日出門去了雲州,我家奶奶鬱鬱寡歡,食不下咽,睡不安寢,求小姐去馮府陪陪我家奶奶,開導開導她。”小玲突然跪到地上,央求甜兒道。
甜兒鬆了口氣,還當什麼大事兒呢,原來是丈夫出差,妻子在家寂寞了。
“小玲,你先起來吧,我明日便去。”甜兒笑著說道。
小玲聽了甜兒的話,並沒有起來,而是低著頭,又繼續說道:“我家奶奶和少爺最近有些不大對勁,奴婢問過奶奶,她只說無事。”
“哦?他們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甜兒一驚,此事看起來不那麼簡單。
“大概半個月前吧,奴婢記得,有一天晚上,自打少爺吃了那盤清炒綠豆芽後,奶奶和少爺之間便開始不對勁了。”小玲記得很清楚。當時簫玲瓏看見馮允在吃綠豆芽,那雙眼睛瞪地大大的,嘴巴也張地大大的,只不過馮允實在太餓,只顧著吃飯,並未察覺簫玲瓏的反常。而小玲一直伺候在簫玲瓏的身邊,自是把簫玲瓏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剛開始她也沒在意,可是後來,她慢慢發現,自那日之後,簫玲瓏看馮允的眼神便變得怪怪的。再不是剛成親那會兒的羞澀。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明日一早便會去馮府,等見到簫姐姐再說。”甜兒輕嘆了口氣,還以為馮允這般疼簫玲瓏,簫玲瓏會過得幸福快樂呢,沒想到,這才幾個月就出了狀況。
“謝謝小姐。”小玲謝過甜兒,便起身告辭,回了馮府。
難怪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原來是簫姐姐有事。送走了小玲,甜兒長舒了口氣,希望他們夫妻只是鬧點兒小別扭,最好呢就小別勝新婚,等馮允回來,兩個人的關係更勝從前。
第二日,甜兒依約來到馮府,果真如小玲所說,簫玲瓏明顯消瘦了,人也沒有以前精神,雖然擦了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