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面子上終是過不去,王連草嘴硬的回過去。
元娘看著她,語氣平淡中帶著堅強,“你看我敢不敢”
正當這時,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元娘知道定是得了信的王氏來了,心下也鬆了口氣,她雖然是不怕王連草,只是也不想趟進侯府內宅這混水裡面來。
王連草還不等說什麼,王氏已推了門走了進來,一看屋裡的凌亂,當時就火了,“這是哪個弄的?要作死了是不是?不知道少夫人有身孕了要靜養嗎?要是我孫子有個好歹,小心你們的皮。”
嘴裡的話是罵著下人,可眼睛卻是直直的看向王連草,“表妹怎麼在這裡?這是怎麼了?可是誰惹了你不高興?”
直接就衝著王連草去了。
王連草此時見了王氏才知道害怕,結巴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王氏也不等她,只問向離自己最近的丫頭,“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丫頭哪敢不說,就將王連草進屋就砸東西到王氏來之間的事說了一遍,王氏越聽臉色越黑,眯著眼睛盯著王連草,那神情恨不得把王連草撕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處罰
王連草知道今日鬧成這樣,若自己不搬出些理來是不行了,索性就拼一拼,想到這些也硬氣的向王氏看去,也帶出幾分譏諷的笑來,她更是輕挑的尋了椅子坐下,這無疑是在挑釁王氏這些年來在侯府裡的權威。
“表嫂,這些年來我在侯府裡,咱們也算是瞭解彼此的,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來這裡鬧又怎麼樣了?你也是個心思通透的,該明白我鬧也是有原因的,我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試問誰遇到這件事情,自己的丈夫要救侄兒,而是因為自己的侄媳婦,也不會不發脾氣。相比當年表嫂的厲害,我今日這些連表嫂的一分都不及啊。”
當年王連草是想嫁給大表哥的,哪裡知道王氏是個不容人的,更是將王連草看的寸步不離,堪有將人軟禁的道理。
王連草做的事情本來就心虛,縱然這般,也不好告到太夫人那裡去,只能忍下這口氣,王氏也正是看透這一點,才敢那般出手,這事情也就是當事人才知道其中的原委。
今日王連草挑出這件事情,王氏聽了不由冷笑,“你今日喚我表嫂,就是以表妹的身份了?既然是表妹,元娘也該喚你一聲姑姑,你卻來砸了她的屋子,這又怎麼說呢?只聽說過不懂規矩的小妾鬧夫人屋子的,到沒有聽過當姑姑的砸侄媳婦屋子的。”
要比起來,王連草哪裡會是王氏的對手,王氏連諷帶刺的一頓話,將王連草說的連個小妾都不如,還是當著自己的兒媳婦面,是一點也不給王連草留面子,可見其心裡對王連草的恨。
元娘在一旁聽著也不由得暗暗擔心,這事可算是亂了規矩了,太夫人那麼重規矩的一個人,如今這兩個人鬧起來了,還在自己的房裡,傳出去豈不是讓外人笑話侯府?
心下焦急不已,見王連草又要動開口,元娘垂下眼簾,“娘,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眾人的目光全落到元娘身上,王氏更是大步過去,“要不要緊?快躺下,你這孩子、、”
一臉心疼的王氏一邊喊人去宣太醫,哪裡還顧及到一旁的王連草,趁這個空檔,司馬茹晴才到了王連草的面前。
“二嬸,這事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我讓二叔走的,我就去把二叔找回來。”看著娘受氣,嫂子受委屈,司馬茹晴心下暗悔不已,恨自己做事太魯莽。
不待等王連草開口,司馬茹晴已起身大步離開,王連草見了撇撇嘴,只以為她是說說,跟本就沒有往心裡去,另一旁的王氏只顧著照顧元娘,哪裡注意到這一點。
被太醫把著脈,見屋裡不吵了,元娘才鬆了口氣,而她也是真的累了,待太醫一退下,王氏也隨著出去,屋裡靜下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天已大黑。
“小姐,餓了吧?老夫人早就讓做著粥給小姐備著呢”蘭梅一邊掛起紗帳,臉上的笑卻忍不住外流。
在這府裡,太夫人老夫人都寵著小姐,讓人怎麼能不歡喜呢。
“小姐,還是先把太醫開的藥喝了吧。”春花端著藥走了進來,人也到了以上前。
元娘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接過藥一口喝盡,將碗遞了春花,“事情怎麼樣了?”
春花知道問的是蘭梅,也沒有接話,拿著碗退了出去,蘭梅扶著元娘下床,“還能怎麼樣?太醫說少夫人虧氣虧血,所以就沒有理會二小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