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鏡夜肩膀上的傷要淺一些,總算是萬幸,曲炎冰忙著處理船上的一切,把大船靠岸,準備天亮再檢查一切,範秋巖在一個時辰後不見人影,姬兒知道他上岸了,他的武功已經恢復,那幫強盜等待的將是他地獄修羅般的報復。
精疲力盡的大家沉沉入睡,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範秋巖渾身是血的回來了,手上拿了個人頭,把正好在幫忙的兩位姑娘嚇得尖叫。
範秋巖渾身陰冷地來到上面,然後走進了尹月塵的房間,立刻面上的陰冷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歉意和擔心。
走到床邊,把老馬的人頭放在凳子上,範秋巖拉住尹月塵的手把了會脈,然後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就這樣看著他的毫無血色的臉。
良久,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站起身來走到了琴疏狂的房間裡。
同樣把了一會脈,然後眉心緊皺,臉上的擔心之色也加重了,琴疏狂比尹月塵傷得還重。
“琴兄,謝謝你。”範秋巖除了這句話不知道說什麼,那強盜頭子的一掌要拍在他身上,現在躺下的就是他了。
“啊!”一聲驚叫,讓範秋巖立刻閃了出去,只見姬兒嚇得站在尹月塵的房門口,那個人頭嚇到她了。
“姬兒,你沒事吧?”範秋巖連忙走過來扶住她。
“範哥哥,你昨晚去哪裡了?”姬兒明知故問。
“我去把強盜窩清理了。”範秋巖下手心狠手辣,何況這次弟弟和琴疏狂都為他受傷,盛怒之下,整個強盜窩幾百多人全部被他殺得一個不剩,白麵冷君的稱號在江湖上再度掀起腥風血雨。
姬兒看著他陰冷殘酷的俊臉沒有說話,她知道他的痛。
“姬兒怕嗎?”範秋巖轉頭淡淡地看她的小臉。
“呵呵,不怕,他們死有餘辜,是姬兒也會像範哥哥這麼做,以免他們將來禍害他人。”姬兒對她露出寬容的笑容。
範秋巖拉她入懷,緊緊地抱著她,姬兒能感受他身體的顫抖。
“哎,這次真的是沒想到,大家都受傷了,這可怎麼辦?”姬兒輕問道。
“曲兄會重新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