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衣腳邊的瞳兒驀然的睜大了,看著月寒衣,後者的嘴角卻是泛起了笑意。

“主子,這。。”連城替瞳兒求饒,吊三天,這一不小心,可是會要了人的命的。

“還不快去。”

連城搖搖頭,拖起了瞳兒,向外走去,瞳兒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最終被連城帶離了正廳,離那嘴角泛著笑意的月寒衣越來越遠。

瞳兒最終低了頭,眼瞼蓋住了眸子,看不清那裡面的流光溢彩。

望月亭乃是明墨軒內一角的亭子,由於在正院和偏院之間,所以,來往的下人很多。

瞳兒垂了頭,臉上晦暗不明,被連城一路帶進了望月亭。

“丫頭,別怪主子,主子正在氣頭上,回頭,我幫你向主子求求情。”連城將瞳兒的雙手綁在一起,掉在瞭望月亭的樑上,有些不忍的說道。

剛剛吊上去,雙手吃重,繩子立刻鎖緊了手腕,緊緊勒住了腕骨,瞳兒吃疼,蹙緊了眉,身子不住的搖晃。

“謝謝。”蒼白的唇色吐出這句話,那手腕上的疼痛,還有雙肩處的吃力,都讓瞳兒幾乎疼的掉下眼淚來。

連城不忍再看,綁好繩子之後,便大步的離去了。

已經是過午了,偏西的太陽剛好照進望月亭,照射在瞳兒的臉上,照的瞳兒睜不開眼。

自瞳兒被吊了起來,來往的下人婢女,皆是好奇的多看幾眼,卻是沒有人敢上前。

瞳兒垂下眼瞼,避開那些人的目光,垂了頭,唇色蒼白的不知想些什麼。

自己本就是他買來的奴婢

瞳兒垂下眼瞼,避開那些人的目光,垂了頭,唇色蒼白的不知想些什麼。

日落西沉,她的雙手漸漸的沒有直覺了,身子也越發的沉,繩子勒進了肉裡,也察覺不出來,整張臉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她知道自己惹怒了月寒衣,卻沒有想到他用如此的方法懲罰自己,三天,瞳兒無力的抬了眼眸,看著正院和偏院皆是掌燈明火,嘴裡喃喃的呢喃,三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的過三天。

漸漸的不止雙臂沒有了直覺,整個身子也沒有了知覺,胸口不停的起伏,像是要喘不過氣來,眼前也有些昏花。

入夜,萬籟俱寂,這諾大的明墨軒,只有瞳兒吊在這望月亭,整個人好似無聲無息了一般。

瞳兒不受控制的眯了眼,感覺身邊有女子低嘆和哭泣,勉強睜開眼,好似是悅兒姐,她那柔嫩的唇一翕一合的說著什麼,她聽不清,耳朵裡全是翁鳴聲,瞳兒仍是費力的朝眼圈紅紅的悅兒擠出一個笑容,不知又過了多久,悅兒走了,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什麼人託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藉著月光,看見託著自己身子的,是連城,連城的臉色有些不忍有些發白,抱著自己的雙腿,讓自己'炫'舒'書'服'網'一點。

她耳朵里根本聽不見任何的聲響,張開嘴,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發的出聲音。

連城抱著瞳兒小小的身子,身子輕盈的毫無重力一般,乾裂的唇一遍一遍的吐出,謝謝,她根本發不出聲音,可是,連城看的出她的口型。

想他連城跟著主子,殺過人的何止上千,就是戰場上,被血浸滿了全身,也不曾皺過一下的眉頭,此時,見到瞳兒費力的吐出謝謝時,這個大漢的眼裡卻是淌出了淚。

瞳兒機械的重複著謝謝,卻不知道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心裡想啊,自己果真還是可以遇見好人的,譬如連城,她不怨恨月寒衣,自己本就是他買來的奴婢,即便是他要自己的命,也是理所當然的。

自己還是一條賤命,一個奴隸

她心裡想啊,自己果真還是可以遇見好人的,譬如連城,她不怨恨月寒衣,自己本就是他買來的奴婢,即便是他要自己的命,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只是在怨恨啊,明明生在這太平盛世,自己還是一條賤命,一個奴隸。

冷香襲來,是那種可以冰凍人心的香,瞳兒很奇怪,明明自己的身子都沒有知覺了,為什麼還能聞到這冷香。

輕抬了眼眸,立刻便看到了遠處只著白色裡衣站在那裡的人,陰柔狹長的眼,泛著冷意,比那夜幕還要黑上幾分,平靜無瀾。

那緊抿的薄唇帶著怒氣,正對託著自己腿的連城說著什麼,她聽不見,只是看見他臉上的怒氣和冷意,她也聽不見連城說什麼,只是看見連城紅著眼睛,放下了自己,堅毅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

夜涼如水,可她感覺不到了,只是睜著自己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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