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兩位姑娘,那這兩位姑娘便也一起。媽媽,安排好廂房,要乾淨點的。”
“廂房早已備好,今天還是我們翠雲的初夜競標日,公子真是好福氣。”老鴇在喋喋不休。
尹風聞言,細細的看著依偎在自己身邊的翠雲,感覺她的身子有了一陣的戰慄,怪不得剛才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不甘。正值花苞待放,卻成了砧板魚肉待人估價,自然是悲哀無奈不甘悽楚。“媽媽,什麼競標大可不必,翠雲姑娘今晚就是本公子的人了。百兩白銀,媽媽可是滿意?”尹風淡淡的開口,翠雲的身子一震,尹風接下去說,“只是,今日本公子還要見紫均姑娘。”
一聽百兩白銀,老鴇早就流口水了,翠雲這丫頭想不到還挺賺錢的:“翠雲,還不好好伺候公子。”只是紫均,老鴇面有難色,“只是紫均……”
“只是什麼?說。”尹風的態度還真是冷。
“公子,不是老身不肯,實在是紫均姑娘是不輕易接客的,而且紫均姑娘一般只是賣藝不賣身,老身是怕……”老鴇裝的很是為難。
“媽媽,本公子可管不了那麼多,本公子就是見她一面,怎麼,我二哥來就成,我就不行?”尹風面露慍色,“小蘭,翠雲,隨本公子去廂房。老媽媽,可不要讓本公子久等了。”擁著兩個姑娘尹風邊上樓進了廂房。老鴇見此也跟了上去,為難的向尹風身邊的兩個人使了眼色。二人便軟語香唇湊進尹風。
“公子既然已要了翠雲,為何口口聲聲都是紫均姐姐,翠雲好是傷心。”翠雲即使說著這樣的情語還是有著一絲的不情願,只是看著尹風的眼神中多添了一份好奇,那清冷的氣質,不似那般尋常見的注重皮相的那幫臭男人。
“是啊,公子,是我們不夠好嗎?”小蘭也是如此。
清淡的香味讓尹風有些嘆息,她們身上沒有像老鴇身上那般濃烈的脂粉味,尹風有些難受,隱忍不發,笑語:“二位姑娘風華美貌,怎會不好。媽媽,我亦不為難你,這是二百兩銀票,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紫均姑娘。”
接過銀票,老鴇的喜色早已不言於表,尹風很是嫌惡。此時,房門外出現一個身影,珠落玉盤的聲音傳來:“公子要見紫均又有何難,媽媽,公子來了為何不告知紫均?害紫均怠慢了公子。”房門開啟,一陣清香飄進,與脂粉味截然不同的清新。女子漫步入房,明眸對上尹風的雙瞳。果然是雅麗佳人,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明眸挺鼻,鵝蛋般的臉型更添秀麗,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並且身段玲瓏,身形優雅,與那日尹風驚心一瞥的香豔截然不同。老鴇所言的賣藝不賣身也令她心生疑竇,這會是怎樣的女子,二哥啊二哥,既然明知自己要負佳人美意,為何……“媽媽,紫均姑娘已經來了,你就下去吧。”
“是,老身這就退下,紫均,小蘭,翠雲,好生伺候著。”
“是,媽媽。”
老鴇退出廂房,留下尹風和三人。“翠雲姑娘,蘭兒姑娘,老媽媽不是說紫均姑娘賣藝不賣身不輕易接客的嗎?”尹風是有意的,特意的,絕對的故意的。
“這……”紫均未有反應,只是安靜地在酒桌前坐好,倒是蘭姑娘有話要說,不過也是話到嘴邊沒有下文。
“還不是龍公子……”翠雲沉默了好 久:炫:書:網:,她實在好奇這個神秘的男子,一開口,卻被蘭姑娘的眼神打斷。靜坐一邊的紫均仍未言語,尹風心中的愁緒更濃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不安,剛好被抬頭的紫均捕捉在目。紫均早知尹風來此別有用心,卻是猜不明,這樣的眼神更讓她不解。
“聽聞紫均姑娘色藝雙絕,風華絕代毋有假,不知在下可否有幸欣賞姑娘的才藝。”尹風的語氣柔軟了許多。
“公子開口,奴家就獻醜了。”紫均起身衣衫飄動;身法輕盈,至琴邊,坐下撫琴,指尖經過處便是一陣悅耳樂音,輕啟朱唇,唱到:
蜂舞蝶繞花爭豔 萬花谷中花海濤 琴音絕 簫聲怠 落塵漫天 閒情逸致變閒愁 風從花裡過來香 美人朱顏應猶在 春花殘 秋月曉 落紅鋪地 一層秋雨起涼意
霜葉容顏 又看一年春歸處 踏花策馬尋芳蹤 那一襲霓裳 白髮芳華永不悔
江南水汪汪 潺潺古國情 拋去江山如畫換她笑面如花 抵過這一生空牽掛
心若無怨愛恨也隨她 天地大情路永無涯 只為她袖手天下 一生有愛何懼風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