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昨天說好要拿給她的。”
“是啊我也給忘了,小姐在這等一下,我這就去取。”梅姐姐扭身就跑。
我笑道:“不用著急跑,時間有的是,我在這等你。”
我順著小路左右踱步,撿起石子向池中打幾個水漂,突然後腦勺一個尖銳的疼痛,一個石子從頭掉到地上,吧嗒一個脆響,我扭頭大叫:“果然是你!”
陽光底下的陳予衡不正不經的走到池邊,並排一站才看出他的個子已經比我高出一個頭來,暗自“揣摩”這傢伙每天都是吃什麼好東西的,躥的這麼③üww。сōm快,要不要速度的這麼誇張啊!
“嫂子記性不錯,我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小王爺可真不規矩,大白天的怎麼在後宮閒溜,這好像不是你該來的地兒吧?”
“在這宮裡本王想走到哪就走到哪。”
“安逸王,果然安逸。”我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反手掐起腰:“安逸王就能隨便打嫂子的後腦勺,打了一次不夠還打第二次?小心我告你的狀,讓某人滅了你!”
陳予衡不屑的瞪我一眼,陰陽怪氣:“你還沒及篳吧?看我皇兄急的,沒成年的小丫頭都要娶。”
“哧,你個毛頭小子懂什麼,我們叫郎有情妹有意,一個願娶,一個願嫁。”
“哼!”陳予衡一下子變了臉:“不過是貪圖富貴的女人罷了!”
“你再說一遍!”
他的譏誚的臉孔在我面前放大,諷刺道:“你若真喜歡皇上,為什麼當初去勾搭我二哥?”
“我……”我頓時啞口無言!
對陳莫寒的感覺一直像一塊心病,而當初我確實主動接近了他,陳予衡的話讓我無言以對。這幫人都是神嗎,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他又譏誚道:“你?呵呵,你是個愛慕虛榮虛偽的女人。想做皇后?失算了?哈哈哈哈……成祁賢把你推到皇上懷裡,賣了什麼關子大家一清二楚。當然,像你這麼出眾的女人都喜歡以捕獲男人的心作為成就感。”
“啪!”陳予衡捱了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繼而驚愕怒氣騰騰甩起手要打我,停在半空中又放下:“被說到痛角臉面無存了?哼!”
“夠了!”我大吼:“陳予衡,如果你不明白我告訴你,在我眼裡,這座皇宮,這皇宮裡的人,你眼前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他媽的狗屁!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瞭解我的痛苦嗎?”
“宮裡的女人都竊竊私語罵我狐媚子,你的目的就是來冷嘲熱諷我水性楊花?還是來嘲笑我做女人太失敗了?”
他皺起眉定定的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堵住他沒說出口的話萬般認真的一字一句:“我與別的女子沒有不同,同樣渴望被愛,想和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若沒有愛,想讓我和誰走在一起,我也辦不到。”
他仔細觀察我的臉,我昂著下巴凌厲的與他對視,沒有分毫動搖。
“小姐……逸王爺。”梅姐姐無意中撞進尷尬的場面,握風箏的手顫了一下。我微微略過頭,火氣正旺,無意識攥緊拳頭連指甲都掐進肉裡。
終於,陳予衡先轉過身去瞟了一眼梅姐姐手裡的風箏,目光有些緩和:“嫂子的生活挺有情趣兒。”
“跟你沒關係。”我的火藥味漫布開來。陳予衡陰沉著臉氣得摔了袖子就走。
“什麼逸王喜怒無常,性情不定,根本就是幼稚可笑的小孩牙子!”我小聲吐了一句,本以為他聽不見,他卻回過頭來目光寒的能殺死人。
我蠻不在乎的拉著梅姐姐就走。
一封信搞得七葷八素,又沒有預兆的被數落了一遍,看什麼都不爽。到嫣然那裡說了幾句話屁股沒坐熱就回了梅苑。
陳軒炎今天這日很晚才來我這裡,身上帶著濃重的酒味。進門的時候連腳步都微亂著,臉色暗紅,雙眼朦朧。仇九齡攙著他,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我迎上去扶住陳軒炎:“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以他的酒力要喝多少酒能醉成這個樣子?
仇九齡沒答話,眼中留過一瞬複雜之色。陳軒炎晃了晃說:“不要擔心。”然後怪異的笑咪咪的攬過我向床鋪走去,一揮手揮退了屋內的人。
我按住他靠坐在床頭,倒了一杯茶水給他,他一抬打掉了杯子,茶水灑了我們滿身,一個猛勁把我拉入懷中,強烈的吻伴著濃烈的酒味侵襲住我,醉意讓他不知深淺的在我口中翻滾,甚至咬破了我的嘴唇。
“你我先入洞房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