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隨手扔掉!”
說完,看他也歇夠了,我猛地一鬆手,“撲通”他又被我係了下去。呼哧呼哧的拉他上來,我喘息著道:“這是罰你今天撒氣摔盤子。那是師傅們辛辛苦苦燒的,你卻一點也不知道珍惜。”一身狼狽的他捂著胸口,怨毒的瞪著我。
“撲通!”
我呼哧呼哧的再次拉起那堆臭肉,道:“這是罰你,你怎麼敢瞪我,虧得我今天把你撿回來,要不就你這身板,被馬車一壓,立馬見上帝去了!”他聽完後突然眼睛一亮,驀地又迅速低下頭去。
折騰夠了,我把他扛到床上,煎了碗去寒的藥給他,“今天罰你是為你好,脾氣暴躁,不是好事!”我一幅語重心長的模樣,眉頭緊蹙著望著他。
他懶得抬眼看我,喝完藥便沉沉睡去。
我替他蓋好被子,躡手躡腳走了出去,一口氣跑出百米遠,四處望望沒人,我仰天大笑氣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淚流滿面。豁出去了,反正到時候換張臉,往人堆裡一紮,溜就是了。反正也做了,豁出去了我。
拍了拍胸脯,我哼著曲兒到街上買了幾隻碧油油的大西瓜,冰了一隻在井裡!
“人要識時務,明白嗎,你現在在我這裡,就要明白‘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這句話的意思!”我瞪著眼睛,面色陰沉的看著被我綁在樹上的他。
他瞪著血紅的眼睛,額頭上青筋直冒,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
看著他面目猙獰的臉,我暗自嚥了口吐沫,這小子,這麼小就這麼嚇人,以後還了得。怪不得成了大將軍呢。有潛質啊!
深吸一口氣,我朗聲道:“這西瓜是我買的,也是我冰的,你居然偷吃!”正說著,他突然更加狠毒地瞪了我一眼。
心一虛我趕忙瞟向別處,輕咳一聲道:“咳,雖然我也說過你可以吃,可是你居然一塊都沒有留給我,寧可吃得自己跑肚,也不肯留給我,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我拉高嗓音,一隻手指著他,另隻手恰在腰間質問道。
聞言,他懶洋洋的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
我頓時怒了。
噌蹲下來,我一把扯掉他的鞋襪。
見狀他錯愕的望著我。
不理會他,我三步並作兩步竄到廚房,拿起菜刀便直奔他而去。
滿意的看到某人哆嗦了一下,我心裡不由舒服了很多。
咣,一個西瓜裂成了兩半。
咣咣咣,三下五除二,碧油油的大西瓜,被我五馬分屍。
我拔起一根草不懷好意的看著對面一臉呆怔的他道:“既然你喜歡吃西瓜,我就讓你吃個夠。”說著,我奸笑著將草根在他腳底板上掃了幾下,某人頓時仰天大笑起來,括弧:無聲的,現階段他處於暫時性失語狀態。
趁他張嘴的當兒,我抄起一塊西瓜,塞進了他嘴裡。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有四個西瓜,加上被他吃了的那個,共計五個,我非常大方的全部讓他吃下了肚。
當晚,他就開始不停的跑肚。不得已,我給他吃了軟骨散的解藥。因為我要是再不為他解藥的話,他估計就翹辮子了。
那晚我們倆個都沒有睡,他跑了一晚上廁所,我睜大眼睛看了一晚上房頂的蜘蛛網。
第二天,兩雙熊貓眼大眼瞪著小眼。
我耷拉著腦袋,將一碗藥端到他面前。
他看也不看地一把奪過,咕咚咕咚幾口便喝了下去。喝完後,把碗往地上一摔,恨恨的瞪著我。
雖然心虛,我卻依舊強詞奪理地開口道:“是我錯了,可是人本來就要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的。”
對面的他聞言冷笑一聲,眯著眼睛看了我許久,我被他看得越發心虛,不由得極其沒出息的將眼神三五不時地往別處瞟。
他鼻子一縱,雖然什麼也沒聽到聽不到,可是我知道他在衝我冷哼!
引用一下流星花園中的經典臺詞就是他的復原能力就像狗一樣。
這不就半天的工夫,他已經可以下地了。不過,由於跑肚跑到腿軟,所以暫時他還是很乖巧。
看了看天色,我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多了,於是乎我開始指揮他掃地,如前文所述!
看著他氣得鐵青的臉,我幽幽道:“一個人不可能永遠的得意的,總有倒黴的時候,人要學聰明點,不能總犟著來!”
我話還沒說完,他便冷笑一聲轉過了身去。
靜默地看著他筆直的腰桿半晌,我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