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離地望著重耳,無意識地‘嚶嚀’一聲後,才喃喃回道:“秋姬地有田,有千餘敬我的子民。我便回去我那封地,有秦王相佑,自此亦能快活一生。”
“你要回姬地,讓秦王相佑?”重耳的聲音突然變高了。
迷糊中的姬秋被這高音驚得一怔,她眨著大眼,恍惚地回道:“是啊!秦王說過會佑我一生。”說到這裡,她喃喃說道:“重耳,我是喜歡你,然,秦王說過會娶我……會為我驅盡後苑之婦。秋的身份太卑微,可心又太高,如我這般,天下婦人自不能容,所以我要跟著他。”
她如此這般的重複著,重複著,在姬秋不斷重複的同時,重耳也在重複,他在問著,“你要跟了秦王?”
他的聲音很高,他直直地盯著姬秋,他已聽不進她說的任何一句話,他只是不停地問著她,“你要跟了秦王?”
熱鬧中,兩個人都在自說自話中,姬秋似乎清醒了一些。只見姬秋突然一頓,然後,她轉過身,便向門外衝去。
姬秋的這個動作,十分突然,而且果斷。明明暈生雙頰,明明眼波宛如滴得出水來,明明不斷地舔著唇,明明她的雙手還在扯著令她越來越躁熱的衣裳,可她這外衝之勢,依然迅速果斷。
轉眼,她便衝出幾步,跌跌撞撞地撲到了房門之處。
就在這時,一雙手臂摟住了她的細腰。
幾乎是那股清雅的男人體息湧來時,向外急衝的姬秋便不可自抑地顫抖起來。她顫抖著,雙腳戰戰兢兢地,整個人一邊向下滑,一邊無意識地說道:“不,不,不能,我不能……”
她不停地重複著,說到最後,她已只是重複,神智中,已忘記了自己為什麼不能,已忘記了自己說的是什麼。
那雙手臂緊緊地鎖著她。
重耳的胸,貼著她的背,他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起了雞皮疙瘩的鎖骨間。
摟著她,重耳低啞的聲音輕輕傳來,“你想跟了秦王?”
聲音特別沉啞。
姬秋在他的摟抱中,軟成了一團,她迷糊地支吾起來。就在這時,她的眼前,看到兩片薄薄的唇瓣。
望著它,姬秋停止了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語,她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撫向它。
她白嫩豐腴的手指,定在那唇瓣上,一邊撫摸著它的輪廓,她傻笑起來。就在這時,那唇瓣一張,含住了她的手指,還在指尖輕輕舔了舔。
姬秋的傻笑一僵,她哆嗦起來,那紅潤鮮豔的唇,也半張著,露出那抵在上唇內的丁香小舌。突然的,那唇瓣一移,它重重地覆在她豐潤的小嘴上,重重地堵住了她半張的小嘴。
瞬時,一股男性的氣息,鋪天蓋地,如潮水一般地湧來。它佔據了姬秋的呼吸,堵住了她的心跳,充滿著她的心田,橫溢在她腦海中,靈魂處……
幾乎是突然間,姬秋淚流滿面了,她嗚咽著,嘟囔道:“好喜歡……”迷糊地吐出這幾個字後,那雙手臂把她緊緊一錮,同時,一物擠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深處,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
姬秋呻吟出聲。
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郎君的頸脖,她仰起小臉,迫不及待地送上自己的小嘴,她的手,摸向他敞開的衣襟。
不知不覺中,她已吊在重耳的身上,她迎著他的吻,唔唔出聲,“重耳,我的檀郎……”
一聲又一聲,一遍又一遍。
重耳緊緊地抱住了她。
他摟著姬秋,把她重重按入懷中。他的左手,順著她玉白的頸,摸向那雪白的半丘,一邊揉搓,他一邊喘息著問道:“卿卿。”
“檀郎。”唔唔聲中,姬秋的聲音含著淚。
重耳雙手合起,夾起她左邊的那顆櫻紅,然後,他頭一低,含上那顆櫻紅,就在姬秋仰著頭,滿足的呻吟出聲時,他迷糊的聲音傳來,“卿卿,告訴我,我是誰!我是誰!”
他一邊問,一邊舌頭輕攪,在令得那嫩紅的櫻桃顫巍巍地抖動。
姬秋哭泣著,一聲一聲地喚道:“檀郎,你是重耳,你是重耳啊。”吐出最後那個字時,一滴清淚沁出了她的眼角。
重耳伸出另外一隻手,包著她的右乳,他一邊揉按,一邊說道:“記住,我是重耳,我不是秦王任好。”
這時的姬秋,已在他的撫弄下喜悅之極,她胡亂地抱緊他,吻著他的鬢角,哪裡還記得回話。
就在這時,乳尖處傳來一陣刺痛。
姬秋吃痛出聲時,一個低而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