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能吃?”
菱紗氣道:“跟你這個野人說不清,反正一般人不可能吃那種東西的!”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可是……這話是不是有點太絕對了?
天河撓撓頭,納悶道:“明明你自己說過的,出門在外,能填飽肚子就行了,別挑三撿四……你不吃,我自已吃囉?不能浪費。”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可是有些話只是用來說別人的,而用來說自己的時候往往就不大好用了。
“少廢話,被你氣都氣飽了!”菱紗指著天河,氣道,“快點收拾東西,我們去壽陽城,立刻!馬上!”說完也不理天河就朝壽陽的方向開始趕路。
天河愣了一下,忙道:“哎,你等一等!我不能把我爹丟在——不,是把爹的牌位丟的這裡啊!”說著急忙開始收拾香爐牌位。
“哼,誰管你啊。”
天河沒敢多說,收拾完東西就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壽陽。
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不用深入觀察就可以很輕易的看出這個城市的繁榮,雖然這個城市遠不如長安、洛陽、太原那些大城那麼繁榮,但比起物富民豐這個詞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站在城門洞裡,天河這野小子又開始了他那徹頭徹尾的土包子行為。
“好大的門、好多房子!”
菱紗看著天河那副吃驚和興奮的表情,嘻嘻的笑道:“見識到了吧。”
菱紗頓了頓接著道:“走,先去客棧找點吃的,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克佔?”
呃……雲公子,好像是叫“客棧”吧?
“那邊,看到沒?陽、春、客、棧幾個大字!”菱紗沒有發脾氣,是因為到了城裡心情比較好,還是別的什麼?
菱紗耐心講道:“聽好了,所謂‘客棧’呢,就是供人休息睡覺的地方——”說到這裡菱紗終於按耐不住怒火了,指著天河大聲道:“喂,人家好和你解釋,你怎麼不聽?真沒禮貌!”
天河這才回過神,訥訥道:“我、我在想,你餓得真快,一下又要吃飯了。”
菱紗不高興道:“說什麼呢,我可是從昨晚一直餓到現在……”
“你不是講過,被我氣都氣飽了?”
說著天河還頗得意地道:“這氣飽的,果然比不上吃東西填肚子,一會兒就撐不住了。”
這下菱紗可氣大了,掐著腰道:“你!——傻瓜!氣話也當真!”
天河愣了一下,只是“哦”了一聲,聲音還拖了一拖。
“哦什麼哦,遇上你算我倒黴……”說著菱紗心中又轉念道“不教而殺謂之過,我忍!”
是啊,碰上這什麼也不懂的傢伙誰能有什麼辦法呢?
磚牆木窗的一座中等二層樓,再加上“陽春客棧”四個鎦金大字,這裡就是城裡最大的客棧也是城裡唯一個客棧——陽春客棧,可是天河好像除了對這客棧牆根的幾個空酒罈感點興趣之外,對別的並不感什麼興趣。
“什麼味兒?好香……”
“香?我說,你該不會是個酒鬼吧?”
“酒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