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為何不要?於是笑道:“那就多謝了!”嗯,拿得到的話,這就真是一筆意外之財啦,若是拿不到。對現在的自己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秦箏眼望著微涼與白玉桑相攜而去,轉身從廳門邊轉回來,才一抬頭,正望見韓鐵衣的眼,見那雙眼中帶有一抹了然地神色。心裡便暗笑,這人怎麼好像是自己肚裡的蛔蟲呢?竟然什麼都瞞他不過!
沒錯!她是給自己找了麻煩,定了個很難完成的任務,但不這麼做的話,失去了生存目標的她終有一日會在這個虛擬地世界裡待膩的,若是就此意志消沉,活著會比死去更加艱難,不如定個長久的奮鬥計劃。慢慢地去攢錢,有了努力的方向。期盼的成果,這才過得比較有趣。再說,她雖沒有盜號,卻是真的佔了人家地號,也得補償一下微涼的損失。不是麼?
在現代人眼裡秦箏這種做法肯定是典型的傻冒。半月蓮一口氣沒回上來,險些被她給氣死!她既然不承認自己盜了號為什麼要給錢?17萬啊!不是小數目!人家都要走了。她沒必要用什麼緩兵、權宜之計吧?那就是真心要給羅?這跟站在大街上把大把大把的現實幣往人群裡丟的白痴有什麼兩樣?
“沒想到七月姐姐有這麼多錢,家裡肯定是富翁了。”半月蓮忍不住又在旁多嘴了,她此時又妒又恨,語氣沒掩飾好,酸得人牙都軟了。
沒人理會半月蓮,她的形象已經自毀得差不多了,妒忌叫她失去了往日的精明,露出了膚淺的內裡。就像她地臉,很精緻,心卻有點陰暗。
巫亓等人沒見過秦箏這般“揮金如土”的人,也都怔了一會,唯有韓鐵衣昨夜好歹也與秦箏徹夜長談了一回,對她已有些瞭解,知道她不是揮金如土,而是視金如土。一來她沒金可揮,二來金錢對她來說只是一種工具,當她需要地時候,她會努力去掙,當然最終目的不是金錢本身,而當她不需要的時候,那些錢財對她來說更只是一個數字了。
“她訛你錢你居然也給!”巫亓在不解之餘甚是替秦箏抱不平,如果此時有個和他長得一樣的玩家上來說自己盜他的號,還惡巴巴地向他討錢,肯定就被他地一腳凌空抽射給踹去外太空了。
秦箏只笑不語。
七月,她怎麼會和你長得一樣?”若天無雲一拍腦袋,突然笑道:“難道你們是姐妹而你們自己不知道?”
韓鐵衣正拿著酒碗喝酒,聽見若天無雲這麼說,頭一扭,一口酒全噴了出去,嗆得他在那裡低著頭拼命地咳。哈哈哈,這個若天無雲太可愛了!他這樣說豈不是變相的懷疑秦箏家裡養小三麼?偏偏,秦箏是從宋朝穿越來地,不知道哪個小三的腿可以劈這麼長,竟然穿越數百年的時空……
果然秦箏略一回味若天無雲的話,就品出不對來,啐了他一口,拿酒碗在桌上重重一墩,笑罵道:“滿嘴裡胡的都是些什麼?罰酒三壇!”
“不要啊!巫大哥,救命——”若天無雲慘叫。
廳上爆發出一陣轟笑,眾人酒興正濃,笑罵無忌,再瞧廳外,夜色如幕般鋪蓋下來,忽地又起了涼風兒,吹得樹枝搖曳生響,更襯得廳內一室生春。秦箏瞧著眼前這幾個朋友,心裡突然覺得暖暖的,這座虛擬世界裡的宅子,也開始有了家的味道。
接下來的數十日,秦箏哪都不去,每天只上街轉兩圈,買些菜蔬與合用的物事回來,然後便閉門苦煉易容術與廚藝。一到傍晚,家裡必定要開“假面酒會”,她練了一天廚藝做出來的菜餚是餉客之物,待到酒酣耳熱之時,人皮面具又成了“大家來找碴”用的娛樂道具。
醉酒青牛、神女輝煌等人可以輪著來秦箏這裡享口福,巫亓這段日子更是缺不了酒友,過得開心無比,唯有半月蓮被秦箏擱在了“拒絕往來”的名單裡,免得大家玩得正開心,突然見到一張比青梅還酸,比黃蓮還苦的臉,會大倒胃
若天無雲對半月蓮的心思也已洞察秋毫,實是巴不得躲得她遠遠的,以前沒發現並不覺得尷尬,現在知道了,才曉得所謂的友情,竟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半月蓮可沒有將他當成是朋友來看待,而是未經過他允許便將他當成未來老公來對待啦!那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實在讓若天無雲這個胸懷灑落如光風霽月般的男孩大呼吃不消。
至於韓鐵衣,他獨自沉默的時間越來越久了,秦箏常常看到他靜靜地坐在一旁,不知在凝神思索著什麼。兩人的眼神偶爾也會撞到一塊,但急急移開目光的總是秦箏。不知為何,她總認為自己與韓鐵衣之間的相處愈加曖昧,誰叫他們兩人共同守著一個秘密呢?因為這個,她覺得韓鐵衣每每對她露出的笑容裡,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