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不如告訴巫亓呢,起碼還可以商量一下有沒有什麼可行的法子。
“真的沒事嗎?”秦箏狐疑地盯著他,最近這傢伙似乎有點不對勁,常常獨自在旁若有所思,和他以前那種懶洋洋,萬事都不縈心的模樣相差甚遠,好幾次,秦箏都想問問他到底有什麼煩心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但知道他是個驕傲又有主見的傢伙,如果不願開口,大概旁人再怎麼問也不會說,所以每次她總是欲言又止。
“我能有什麼事?”韓鐵衣笑了笑,將劃破出血的手指放到唇邊吮了一下。
“沒事?那你下不下線?我要去睡覺了,燈拿走啦!”秦箏累了一天覺得很困,既然韓鐵衣說沒事,她也就不再追問了。
“下線?”被秦箏這麼一問,韓鐵衣才突然想起今天巫亓有事提早下線了,晚上這若大的酒樓裡除了幾個NPC之外就只有他們兩個!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哎!胡思亂想什麼呢!韓鐵衣差點要抬手抽自己了。幸好揹著燈光秦箏看不清他地尷尬神情,只聽見他說:“你去睡覺吧,我下線了。”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起,他已下線走了。
“什麼呀,火急火燎的。”秦箏喃喃自語著呆立了一會,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便掌著燈回房去了。
韓朔從泛著微光的營養艙中坐起身來。呆了半晌,才終於站起來跨出營養艙,赤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來走去,口裡喃喃道:“該怎麼辦呢?”
其實他自從十五歲以後就再沒有借用過某人的力量,難道這次竟要破例嗎?韓朔皺了皺眉,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人躊躇志滿地笑著對他道:“我說過你總有一天會回頭,只要你身上還流著我的血,哪怕你將姓改了,也照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