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
沒有猶豫,靈弓躍上手掌之中,滿滿的拉上,用地道中的陰冷寒氣凝聚成一道雖小但鋒利的弱水小箭,柔嘉對準綠舞和畫香的方向,形成一道斜線,就要一箭穿兩心。
但是,在箭發出的那一瞬間,柔嘉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陣心悸,中毒地感覺又一次的襲來,怎麼會這樣,她並沒有受到松芒的襲擊,怎麼會。
“柔嘉,你怎麼倒下了?”綠舞已經從那地道的高處踱步走了下來,她看向趴在地上的柔嘉,一陣巧笑,“這樣是不是不累了,舒服一些了吧。”
“你—你用毒。”柔嘉努力睜著眼皮,不要讓眼睛閉上,手指已經將大腿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你自己心甘情願吃下的,能怪我嗎?”畫香搶先上前,洋洋得意地說道。
“那餐飯有毒。”柔嘉喃喃自語道。
“不是毒,是誘發劑。”畫香繼續補充道,她這回看了一眼綠舞,得到畫香的肯定後,也就繼續說了下去,“你之前中的松芒毒,是我解的,我沒有解完,所以你的毒只要再遇上我的誘發劑,就會將毒性繼續勾出來。”
“可是,為什麼我剛才吃完沒有發作。”柔嘉帶有一絲僥倖地想法,她不確定這個所謂的誘發劑是什麼作用,但至少小黑也吃了這種東西,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你剛才沒有運氣。”這句話是綠舞說的,“反正你現在不可能站起來,告訴你也無妨。”
柔嘉暗暗心想,原來剛才的那番話語無非是誘使自己使用武功,好將自己控制住,眼下自己已然成為了她們手中的羔羊,此刻除非有特殊情況發生,否則她想從這裡逃出,那麼就是微乎其微了。
心裡想著想著,眼皮也終是支撐不住地閉上了,柔嘉似乎也不能感覺到地面的冰涼,眼皮越來越重,只覺得越來越困,她聽不見任何聲響,周邊好安靜,她就這麼地昏睡了過去。
“主人,她昏過去了。”畫香轉身向綠舞說道,言語中帶著莫名的興奮與開心。
“啪—”
一聲清脆地巴掌聲響起,綠舞揚手將畫香整個身體打翻在地。
綠舞用著極具震懾力地聲線說道,“你要永遠記得,你是奴隸,一輩子的奴隸,主人說話,奴隸只有聽從的份,你若長此以往,我不能保證那天不把你拿真火給燉了。”
“畫香知錯了,畫香再也不敢了。”畫香一改盛氣凌人地姿態,用手捂著臉半跪在綠舞的身前,那一巴掌打的可真不留情,畫香咬緊地嘴唇,將恨碎在心田。
“將那弓和人給我帶回船上,買家明日來取貨。”綠舞淡淡地囑咐的一聲,全然沒有顧忌畫香還沒修復好的心情,又見畫香卑微地點了點頭,就沒有猶豫,邁步向地道外側走去。
畫香看向綠舞已經遠去,立刻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這個主人心狠手辣,她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能夠犧牲自己的軍師迷惑所有人的雙眼,也只有卑賤無比的奴隸畫香才能知道,只是這件事要從多麼久遠的回憶開始,往事不堪回首,但是此刻卻是在混淆著自己清醒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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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要飯的,一邊去。”一個衣著破爛的小女孩在大街上努力地對每一個人微笑,試圖能換來一兩個銅板,拿去買幾個饅頭充飢一下,但是她又怎麼會知道自己髒兮兮的臉龐,微笑的再美再甜,也是沒有人願意看的。
從滇都一路乞討到燕都,小女孩心知能找到在燕都做大官的姑姑,就能過上好日子,可是誰又能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這天日漸西沉,又沒有要到一個銅板,小女孩喃喃自語道,紫兒,今晚又要跟隔壁的小乞丐搶狗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搶的到。
紫兒蹲坐在隔壁張員外家的外牆邊,遠遠看著系在門外的小黃狗,那副兇狠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害怕,只見黃狗的另一側躲著的正是要一起搶食的小乞丐。
張員外家的奴僕端著一大瓢殘羹冷炙丟到狗盆子裡,紫兒沒有猶豫使出全身的力氣撲了上去,可是她快,旁邊的小乞丐更快,狠狠的將紫兒往旁邊一推,紫兒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額頭撞在了牆角上,鮮血淌過了臉頰,她很痛很餓,在眼睛閉上的時刻她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人,這個人有著跟自己相仿的年紀,眼神中卻是異常的平靜與淡定。
紫兒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處柔軟舒適地床上,她是被新鮮食物的香氣催醒的,狼吞虎嚥能形容紫兒現在的吃相,一桌子菜相當於幾個人的飯量,眼下都被紫兒吃的一乾二淨,從門外走進來的女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