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還是一片漆黑,面前的仙來客棧卻在這漆黑中燈火通明,只見木震霆走上門前,實叩一聲,輕叩三聲,就有一個小二將店門開啟。
“走吧。”木震霆衝綠舞和殷瀧做了個請的手勢,就見綠舞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一團團棉狀的花絮從客棧的二樓徐徐飄來,夾雜著一陣陣入鼻的棉香傳入沒有防備的綠舞和殷瀧體內。
“木門主,你這是玩的哪出?”火舞扇因為沒了內力的支撐也掉在了地上,綠舞此刻是中毒了,“棉香軟骨功,只有土震陣的陣主才會,你不信任我們,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來待我們?”
一向在旁出謀劃策殷瀧更加沒有防備,亦不會有強大的內力支撐,此刻已如紙片人般浮在地上,吹彈可破。
“公子閉關未出,任何威脅他生命的人或物,都需要小心防範。”木棉從二樓的廂房中悄然走來,沒有拿任何兵器的她,若果現場不只剩下她和木震霆相安無事,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弱女子竟然會武功。
“棉兒,不得無禮,快將解藥拿出,這是公子的舞姬,傷著了你賠不起!”木震霆當然沒有料到女兒會這麼做,只是這功是他教給她的,木棉母親的絕技,由她來學也未曾不可,所以木震霆自然不會中毒。
“是,門主。”木棉調皮的從二樓躍下,從懷中抽出一絲絹帕,在兩人面前的空氣中一揮,就見殷瀧急喘了一聲,順過氣來。
而躺在地上的火舞扇因為內力的恢復,以絕殺的六味真火迎上面前的木棉,就要燃盡之時,木震霆的遁土掌對上這六味真火,偌大的手心瞬間被烤得焦黑。
“我放了你,你竟然敢傷他!我滅了你!”木棉一改溫婉如水的個性,那抹朱唇因為看見木震霆焦黑的手掌而咬的極深。紛飛的棉絮再次從袖中飛出,這次是帶著濃厚的香氣瀰漫在空氣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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