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眼神,小心的點了點頭。
接近一個月的海上航行,讓本來不適應海上氣候的格烏終於是緩了過來,但是現在身份被綠舞發現,雖然師父已經跟她達成了某種協議,但還是有種不舒服的氣氛夾雜在空氣中。
綠舞吩咐了跟來的水兵給羅綺和格烏換了一間較好的艙位,知道二人似乎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交代完就很識相的走開了。
“師父,你怎麼跟這個女人走到一起了?”格烏哪裡憋得住話,剛才一直沉默不語,已經是極限了。
“至少我們去新羅城不用躲在狹小的縫隙了,況且她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即使明白我們是逃出聖宮。”羅綺的聲音比剛才與綠舞交談時的冰冷,溫暖了些。
“但是我們要在她之前見到師兄呀,現在這個情況,不是隻能跟她一同見了?”格烏焦急的說道,“除非這個船體的機關已不是秘密。我們也就沒有早去的必要了。”
“這個船體本身就不是秘密,誰設計了這個機關才是秘密。”藍羅綺糾正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又不熟水性,待靠岸時只能憑記憶中的座標瞬移了。”
格烏忽然眨了眨眼睛,心聲傳遞,在這裡也能瞬移?羅綺奶奶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說了靠岸後,自然是在岸邊。噢—意味深長的長嘆,格烏心中的疑問算解除了,終於可以腳踩實地了。
新羅南海岸比起奴顛的沿海地區冷清許多,可能是因為高句麗軍隊將兵力幾乎都調去北海與那扶桑殘餘勢力抵抗爭鬥,因為扶桑王子所率領的主戰船已被綠舞的頑石火箭給全部擊沉,並且王子本人正在奴顛主戰船的監牢中,新羅南岸的冷清實在是有些委屈。
“將軍,正如你所料,一靠岸,陛下的師父和師妹就不在艙體之中了。”殷瀧站在綠舞的單間門外小聲回稟道。
綠舞擺擺手,殷瀧退出門去。七行陣剩下的三陣完全有能力阻止瞬移的發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