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並沒有骨折,但肯定是骨頭有了問題,大概是骨裂或變形,可以攙著離開場地。
我本來準備去攙姚名的,結果姚名不讓,隊醫叫過來兩個工作人員,攙著姚名離開了豐田中心,滿場的觀眾都站起來為姚名送行。
這時候裁判過來給我和托馬斯一人一個技術犯規,畢竟剛才我只是用手把他舉了起來,並沒有其它的動作,反倒是他打了我一下呢。
不過也把托馬斯嚇的不輕,他2米08被一個1米99的人舉了起來,差點摔到地上,我摔的動作他已經感覺到了。
由於雙方技術犯規,雙方都有一罰一擲,一擲就免了,球權原來在那邊就還是那邊的球,雙方罰球都罰進以後,由火箭隊發球。
球發出來以後,范甘迪叫了一個暫停,沒有了姚名,球隊的進攻和防守都成了問題,怎麼打,這是個嚴重地考驗范甘迪能力的問題。
針對我剛才不冷靜的行為,范甘迪決定讓我下場冷靜冷靜,海德上去,二老組合上去打內線,以後內線這一片天空暫時就依靠他們二老了。
范甘迪也沒有對我多加責罰,只是讓我坐一坐冷板凳,他不知道我剛才的動作有多麼過火呀,如果做完了,別說打球了,估計美國我都呆不下去了。
說實話,我的脾氣並不象平時表現出的那樣好,在黑暗籃球界的時候,狂暴起來的我,連我自已的隊友都怕。
到了這裡,打球不允許太暴力,再加上跟著姚名這個老好人,我的暴力因子數目急劇下降,都快忘了把人打傷打殘是什麼滋味了。
剛才那一瞬間,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歲月,我的暴力指數雖然沒有恢復到昔日,但相比這一段時間還是有了大幅度的增長。
如果我剛才真的把托馬斯摔了,我就再也回覆不到現在這個情形了,我會一直生活在狂暴之中,除了返回原來那裡,估計這個世界再也找不到我能打的籃球了。
在場下看著快船隊一步一步把比分拉近,看著在場上的幾個人跟無頭蒼蠅一樣跑來跑去,確實,火箭除了打姚名,然後就是打麥迪的兩種戰術。
一般情況下,場上始終有他們兩個中的一個,現在沒有姚名也沒有麥迪了,其它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打球了,漸漸地,比分被追近、被反超,第一節結束的時候,快船隊以26:23反超了我們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