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下散落在了地上。儘管她分外想提醒他如今還是傍晚,儘管她分外想提醒他如今該節制,可話到嘴邊卻根本說不出口。當她只覺得赤luo的肌膚觸及空氣,生出了一股戰慄的顫抖時,身上卻須臾便覆蓋上了一層柔滑的東西,竟是陳善昭用錦被裹住了她。
“今天是我的生辰。”
陳善昭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只見原本支著胳膊肘滿面焦急地要坐起來的章晗一下子愣在了那兒,那無限美好的曲線就這麼呈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知道她必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方才緩緩解開了自己那衫子上一粒一粒的扣子,當一地衣物散亂了之後,他方才單膝跪在了床板上,一手拉下了帳子,隨即就這麼赤luo裸地跪坐在了章晗的身前。
“好端端的生辰,敷衍了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人,緊跟著還被這樣一件掃興的事給攪和了,你之前既然說是你不好,是不是該補償我了?而且,忍了這麼多天,我要是再繼續忍下去,你日後就該稱呼你家相公為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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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旖旎之中道佳兒
昏暗的屋子裡,章晗幾乎已經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嗄汵咲欶她不知道眼下是什麼時辰,也幾乎不知道眼下是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進入了那種忘記了一切的狀態。
和新婚之夜那種青澀而又痠痛的感覺相比,儘管最初的時候她仍然不能適應,但當一次次被陳善昭帶上那種高峰之後,從一開始的被動接受到之後的主動迎合,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中間經歷了多久,是一剎那還是永久。直到他終於停了下來,就那麼從背後緊緊箍著她的腰肢,她才感覺到早已經丟開不知道多久的理智終於迴歸了自己的身體。
“是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陳善昭懶懶地答了一句,儘管知道章晗這會兒應該沒有力氣起身,可他還是沒有放開手。聽到身前傳來了磨牙的聲音,他便笑著說道,“怎麼,是從前那一次沒咬夠,打算再啃我一口試一試滋味?”
“才啃你一口?我真想咬死你!”章晗悶悶地把頭埋在了錦被之中,心裡想著自己當年跟著顧夫人精挑細選的先生學習經史,從來都是說白晝宣淫最是下等,可今天竟在陳善昭的要求下如此胡天胡地,甚至此刻連時辰都不知道。想起自己自從入京之後就幾乎不曾碰過的琴棋書畫,她忍不住對一年多前的那些日子生出了很不真切的感覺。
和如今比起來,那些便彷彿是夢一般……不,或者應該說從前那些日子更實際,而如今的才是夢幻?
背後傳來了陳善昭愉悅的笑聲。儘管章晗賭氣想不理會他,然而,當後頸處再次被那溫潤而滾燙的東西緊緊貼住的的時候,她仍是覺得整個人為之一緊,幾乎一瞬間便開口說道:“別……別再鬧了!否則我就……”
“否則就什麼?”
“否則你休想我再理你!”
聽到章晗這軟弱的威脅,陳善昭頓時不禁哈哈大笑。然而。他也知道剛剛那連番大戰著實不是玩笑,即便宋秀才並沒有讓他真的當個節慾和尚的意思,但太放縱卻也是於己無益。於是,他戀戀不捨地往後挪了挪。隨即又放開了手。果然,章晗先是立時掙扎著半坐起身,隨即卻彷彿僵了似的,整個人又倒了下來。
他這個臉嫩的世子妃,恐怕是羞於叫人進來吧!
想到這裡,他突然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隨即張口叫道:“來……”
後一個人字還沒出口。他就只見章晗以少見的敏捷轉了過來,一隻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到她那又羞又急的樣子,他忍不住伸手一拉,就這麼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彼此貼合的肌膚傳來了驚人的熱度,以至於他的小腹生出了一陣陣灼熱和躁動。而她彷彿感覺到了似的,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看著他,隨即又奮力支起胳膊跪坐了起來,卻是徑直捲過之前被他們那番翻滾而全都到了角落中的錦被。緊緊裹住了自己的身軀。
然而,即便只是腦袋露在外頭,章晗卻依舊不能阻止陳善昭把手伸了過來。見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和臉頰。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紅,當即只能咬著嘴唇生悶氣。直到他湊近了過來伸手拉她身上的被子,她才有些兇巴巴地斥道:“幹什麼!”
“你把被子都給捲了,不怕我就這麼凍病了?”陳善昭一面說,一面還應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