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苦寒,兵戈兇險,而身為君王,在這京城卻根本看不到將士的血汗辛苦!我之所以建言父皇遷都北京,最重要的便是這個道理。父皇是親自帶兵打過仗的,興許不會有這種憂慮;但三代以後五代以後呢?歌舞昇平之際,需得看得更長遠!而且父皇說了,天子守國門,大齊要長治久安,總得有如此氣魄!”
儘管仍然有人對陳善昭這番話有些不認同,但更多的人卻為之動容。尤其是胡彥幾乎想都不想便重重一頭碰在地上,聲音哽咽地說道:“皇上既然願意天子守國門,又所謀如此深遠……臣只以財計反對,著實是短視了!”
“胡大人何出此言?你素來做事都是一片忠直之心,父皇一直深知,常對我說都察院得胡清瀾,風氣為之一正!”
扶起了胡彥之後,陳善昭又來到胡彥身邊的另一個官員處,雙手攙扶了他,面上亦滿是誠懇:“顧銓曹執掌吏部文選司多年,清正剛直,夏大人一直視你為臂膀,父皇亦說,吏部有顧海,選官得人,官場亦人人稱之為公允。遷都事雖大,然日後文選司若不得顧銓曹你這樣的正人執掌,豈不是亦有人受苦?”
站起身的吏部文選司郎中顧海頓時呆在了那兒。而隨著陳善昭一個個去扶起別的那些人,嘴中都是皇帝對他們的讚揚褒獎,一時間縱使仍有不同意遷都的,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