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敢輕舉妄動,遂跺了跺腳:“你大可以得意,便是以後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你還是可以這樣得意!”
寒雁背對著她,懶洋洋的朝她揮了揮手,聲音清亮:“神佛說,自然會為寒雁尋一門好親事,就不勞姐姐費心了,告辭,側妃。”最後那兩個字,含著些微的笑意,卻又透著無比的嘲諷,彷彿她臉上的笑意,涼薄未達眼底。
待回了清秋苑,陳媽媽,汲藍姝紅都連忙迎了上來,原來周氏以她們照顧小姐不盡責將她們全部軟禁起來,不準踏出清秋苑一步,是以根本沒辦法與寒雁通訊。
安慰了汲藍和姝紅兩句,寒雁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汲藍將陳媽媽支開,走到寒雁身邊道:“小姐要奴婢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
寒雁一愣,突然明白過了是哪件事,連忙將汲藍拉進裡屋,到榻前坐下,示意她說下去。
“夫人曾經的貼身丫鬟,在小姐出生的時候被趕出府了,好像是做了偷竊之事,之後夫人身邊陪嫁丫鬟都被以各種藉口打發了出府去。奴婢和其他院裡的下人說話,得知清秋苑在小姐出生那一年,下人們幾乎都被全部換掉。陳媽媽也是新歡進來的人。”
寒雁皺眉聽著,這聽上去有些奇怪,自己出生的那一年清秋苑的丫鬟下人全被換掉,是什麼事情如此諱莫如深,似乎是怕走漏了什麼風聲,她握緊了拳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汲藍見寒雁臉上表情尚且平靜,道:“那些被打發出去的丫鬟死的死,背井離鄉的背井離鄉,這些年竟然全無蹤跡了。不過…奴婢買通了府裡的一個老嬤嬤,打聽到夫人當年第一個以偷竊之名被趕出府的丫鬟,如今在京城裡的一個繡莊做繡工,小姐若是有心…”
寒雁咬了咬唇:“你安排一下,我要見她。”
汲藍有些遲疑的看著她,最後還是道:“小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她向來辦事爽快,在寒雁面前有什麼說什麼,極少這般猶豫不定,寒雁放輕了聲音,道:“講便是了。”
汲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