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口。是想看自己驚慌失措的模樣嗎?不過,這一次,恐怕讓她失望了。
寒雁眸光一閃,立刻就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娘娘,這是對臣女的不信任,臣女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為什麼要被檢查…”
太后臉上的笑意加深:“怎麼是不信任你呢,哀家就是太信任你,才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證明自己是清白的…皇上,你說對吧。”
皇上點點頭:“沒錯,你就去檢查一下身上是否有守宮砂,若是沒有,朕就罰你欺君之罪,若是有,你自然就是清白的。”
寒雁不住的搖頭:“臣女不去檢查,臣女是清白的,這樣做是侮辱臣女…太后娘娘,您不能…”
太后似乎是厭倦了,一揮手:“玄清王妃想必是年紀太小,還不懂哀家的一片苦心,李嬤嬤,。帶玄清王妃下去檢查。”
“是。”身邊一箇中年婦女走上前來,一把拽住寒雁,她的力氣很大,這一拽更是將跪在地上的寒雁拽了一個釀蹌,寒雁瘋狂的搖著頭,驚恐萬分的叫道:“不,我不去,啊!”那嬤嬤一招手,立刻有走來幾個身材高大的宮女,半拖半拽的將寒雁拽到了屏風後。
皇上看著寒雁被那幾個下人拖走,神情有些複雜,想到傅雲夕若是知道自己和太后這般對他的小王妃,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事。然而他心中也隱隱感覺到,陳貴妃之事確實來的蹊蹺,太后從來不曾欺騙自己,既然太后都這樣懷疑寒雁了,這個玄清王妃,怕還真是有一點可疑。
屏風後傳來哭喊,皇上忍不住皺起眉頭:“那些人下手太重了。”畢竟是個嬌身慣養的小姑娘,今年還未及笄,恐怕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若真是被冤枉的,也是人生中的一個恥辱。
“皇上就是心太軟…”太后氣定神閒道:“再說了,哀家看那玄清王妃膽子大得很,這一點點皮肉苦,不會放在眼裡的。”
皇上聽出太后話中有話,突然覺得這個一向信佛慈悲的母后有些陌生,今日她對付這個小姑娘的手段,實在沒有絲毫手軟。
卻說寒雁在屏風後,被幾個高大有力的宮女按住身子不能動彈,為首的嬤嬤脫掉她的外衫,寒雁一邊掙扎一邊道:“放開我,別碰!”
那李嬤嬤跟隨太后多年,便是個奴大欺主的老貨,見寒雁不配合,也就皮笑肉不笑道:“王妃這細皮嫩肉的,最好別動彈,老奴上了年紀,恐怕老眼昏花,若是傷了王妃…”
寒雁狠狠呸了她一口:“你這刁奴,竟然敢威脅本王妃,快放開我,若是王爺知道了,定叫你們掉腦袋!”
李嬤嬤聞言卻是笑了笑,低聲道:“王爺若是知道了王妃是個不貞潔的,恐怕不會再要王妃了。王妃與人通姦之事既然已成事實,王爺英俊瀟灑,何必看上你這個賤婦呢?”
她說的聲音小而低,自然傳不到外頭皇上的耳朵,只是寒雁看她說到傅雲夕時臉上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抽了抽,這樣一個老女人,莫不是也一心愛慕傅雲夕,所以才這般折磨自己吧。不過戲還是要唱下去,寒雁憤怒道:“我沒有!”
李嬤嬤已經脫到她最後一件衣裳,笑道:“王妃何必遮掩…”一把抽出最後的裡衣,一下子愣住了。
只見雪白細嫩的胳膊上,赫然一點嫣紅,如同剛剛新綻的紅梅,妖嬈而端麗,昭示著處子的美好。
一片沉寂中,寒雁“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就在這時候,屏風後突然闖進一個人,周圍的宮女都嚇得驚叫一聲,那人風塵僕僕而來,還帶著外頭冷冽的寒氣,一把將寒雁抱起身來,大氅將只剩肚兜的她裹得嚴嚴實實,他的神情冰冷,任誰看到了都忍不住打一個寒顫。俊美的五官無端攏上一層淡淡的殺氣,傅雲夕俯下頭,在面對寒雁的遺剎那,目光變得無限溫柔:“沒事了。”
寒雁揪住他的衣襟,愣愣的看著彷彿從天而降的天神,身體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傅雲夕抱著他大步而出,金鑾殿上的皇上有些不知所措,方才傅雲夕就這麼破門而入,二話沒說就進了屏風後,眼下抱著他的小王妃,這若是要興師問罪起來,可怎麼好?
太后只是看著傅雲夕懷中的寒雁,寒雁整個人縮在他的大氅裡,露出一個腦袋,兩隻眼睛淚汪汪的,似乎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驚嚇。李嬤嬤和幾個宮女走了出來。
“李嬤嬤,結果怎樣?”太后眸光暗了暗,道。
李嬤嬤也糊塗了,之前不是說這玄清王妃身上的硃砂痣必然是沒有了嗎?如今卻又平白無故的出現了,自己剛才那樣冒犯玄清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