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你回來。”溪玉回道,不出意外地聽到簾內呼吸一頓,胸口也跟著泛起陣陣的疼痛。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狀態不太對,折騰一晚上也只有半章,麼麼大家,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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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咫尺之顏 。。。
澹臺於磬隔著簾子,幽幽嘆了口氣。
只這一聲不輕不重的嘆息,就讓溪玉心中一酸。如果這個時候澹臺於磬稍稍解釋一句,他會聽進去的,假如她有苦衷,他仍然願意相信。可惜,澹臺於磬只是嘆了口氣,就沉默著不再說話。
溪玉心中湧起的希望漸漸冷卻,咬著下唇,剛想上前扯開簾子。至少最後,兩人要開誠佈公地談談。即使……挽回不了什麼,但,什麼都不做,只是逃避,只會讓兩人的關係陷入死局。如果因為誤會和無聊的自尊錯過,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手還沒觸到簾子,溪玉就聽見澹臺於磬沉沉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空曠的內室:“今晚我累了,想一個人休息,你去偏房睡吧。”
黑暗中,溪玉的手有些抖:“你真的沒有話要對我說?”
“我累了,你走吧。”澹臺於磬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平靜地讓人生寒。
溪玉恨不得撕開簾子,揪住裡面那人的衣襟,看看她的臉上,到底寫滿了怎樣的冷漠?壓抑的怒火已經無法控制,蔓延著,瘋狂的燃燒著他腦中最後一絲理智。
月光撒進來。
澹臺於磬蒼白著臉,看著壓在身上的少年,一向淡然平靜的語調也夾雜了些不易察覺的慌亂:
“玉兒……你要做什麼?”
溪玉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吻著她冰冷的唇。一隻手滑向下面的衣帶,輕輕一扯,露出裡面光滑涼膩的肌膚。澹臺於磬知道了他的意圖,幾乎怔住了,半晌才劇烈掙扎起來,氣急敗壞道:
“你瘋了!”
輾轉吻過每一處敏感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微腫的唇瓣上,溪玉覺得自己的心從沒有這麼平靜過,俯身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兩人的口腔裡都瀰漫出淡淡的血腥氣,才抬起頭,直視著那雙滿是震驚屈辱的眸子:“我只是不想後悔。”
手腕被緊緊攥著,澹臺於磬狼狽地仰著頭,承受著來自少年的侵~犯。少年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力量,雙手都被緊緊鉗制著,使不上力,她這個樣子,根本阻止不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激烈的動作,連她都覺得疼。
澹臺於磬咬著牙,不願發出難堪的聲音,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上方那雙亮的過分的眼睛。
耳邊是少年撥出的氣息,溫熱中帶著情~色的感覺。澹臺於磬不自在地偏過頭,卻被強硬地扳了回來。她忍無可忍,就要張口吐三字經。突然,一滴水珠自上方滑落,輕輕砸在她微腫的唇上,澹臺於磬愣了愣,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好苦,也好澀……異樣的感覺從血液匯入心臟,所有的感覺一瞬間都停止了,只有微微顫抖的指尖洩露了心底的震撼。
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思,澹臺於磬伸出手,抱住了身上的少年。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澹臺於磬突然感覺到少年的身子僵硬了半晌,過了一會兒,就發狠地在她身上咬起來,似是委屈,似是憤怒,每一下都用足了勁。
澹臺於磬忍著疼痛,閉上眼,卻沒有鬆開抱著溪玉的手。
***
一朝轉醒,發現手邊空蕩蕩的,微風吹起皂色的紗帳,徐徐地從鼻尖劃過。那個人……終究是不願面對他。溪玉苦笑了下,閉上雙目,努力忽略心底浮起的陣陣蒼涼。
掙扎著爬起來,在小柳怯怯的視線裡梳洗乾淨,換上一件素淨的單衣,轉頭,見小柳還呆呆地站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溪玉壓下心底的不安,道:“大人呢?”
小柳明顯被嚇了一跳:“大人她……”對上溪玉清澈的眼神,小柳眼眶紅了,倏地低下頭,道:“大人她今早讓人把東西都送到衙署了,說這個月都不回來住了。”
溪玉笑了,拍拍他的後背:“別苦著臉,沒事的。”
小柳仰起臉,眼淚汪汪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大著膽子拽拽溪玉的衣袖:“公子,你別難過,等大人不生氣了,就會回來了。過幾天我做些糕點,公子給大人送過去,說不定大人一開心,就會重新寵公子了。”
單純的孩子……溪玉摸摸他的頭,彷彿看到一年前的自己,心中苦澀。
“李嬸,讓人給大人捎個話,我要去桃花庵住一段日子,短期內不會回來。衙署伙食不好,夏天又到處蚊蟲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