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上還是堆著笑意說道:“大人,我和舒暢也不知道你們請我們來的原因,不知道大人能否說個明白?這事情做過與否,我自然自個兒最清楚,總不能將別人的誣告當成治我罪的理由吧!請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你怎麼知道有人來誣告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情害怕被別人誣告?你也知道要是在這個地方說謊的話後果將是什麼?仔細想想看,有沒有做過觸犯律法的事情?我們既然這麼有把握將你們請到這裡來,自然是不會冤枉你們的。給過你機會,到時候不要說我們無情。不是我們無情,是律法無情。”這話是一直站在雷瑞天后面的歐師爺說的,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梅天利,但是對他的回答在腦海中卻是加了疑問,這個人難道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兩位大人,我自從隨我家二夫人嫁來這裡,在這煦錦城裡可一直是規規矩矩地做人的,很多時候都是呆在蔡府裡做著老太爺吩咐的事情。現在說我做虧心事,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得罪了人讓我背上這個罪名。我想不通,是不是錢能通神就能給我按下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再怎麼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讓我從何處交待?你們就是天天將我關在這裡我還是這句話,我沒有做過任何有違律法的事情。你們要怎麼著我你們看著辦吧!反正我是不會來承認這種你們既定的事實的。”梅天利坐在那裡,先是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說的這番話在心裡盤旋了一遍才出口,這話是說得字正腔圓,找不出絲毫的破綻,可就是因為這話太完美了,雷瑞天他們兩位更加肯定梅天利心裡有鬼,只是現在沒有一下子將他的要害擊中,他是永遠不會承認的。而他的弱點,就得讓他見一個人,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弱女子。他們再想梅天利見到她時會是怎麼樣一種反應呢!再怎麼狡猾的狐狸也有失手的時候。
雷瑞天抬頭看了一眼梅天利,見他還是沒有任何懺悔的表情,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嚴肅多了,正視著梅天利說道:“梅天利,剛才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給你留下一點餘地的,只希望你能正視自己所犯的,坦白地講出來,這一切還有挽救的餘地。不然等我們請人出來和你對質,你再怎麼求情也是白搭的。好好想想這個嚴重的後果,路是你選的,半點不由人。”
梅天利裝作沉思的樣子想了一下,再度抬頭時還是那種看上去平靜的表情。“兩位大人,我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隨便你們怎麼說,我就是沒有做過。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怎麼承認,承認的人除非是傻子。”他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所做的一切早就在府衙大人的掌握之中,是收網的時候了。在網中的魚,能逃得掉嗎?
這邊府衙裡針鋒相對,言語中犀利沒有半分情面,主客之間濃重的硝煙味。而這廂舒暢早就在演足了那場戲後帶上相關的衙役去辦接下來的正事情。這群和他同行的衙役全部是身著便衣,但是全部帶著自己的腰牌,必要時刻證明自己的身份。他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來之前雷瑞天他們都有吩咐過:讓他們一切服從舒大人的指揮,不得有違舒大人的意思。想著剛才的好戲,一位和舒暢已經有點混熟衙差問舒暢道:“舒大人,那個梅天利難道就不會懷疑你?他就這麼相信你嗎?”“這個不是相信的問題,是他內心那個私心在作怪,他總以為自己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和他相處這麼些日子,不用和他多說什麼,只要順他自己的意就行了。他的眼裡只有錢,只要和他多說賺錢的門道,他就會當你是他的知己。現在財迷心竅了,他難還顧得上分辨啊!”衙役聽了不做聲了,這個梅天利活該。
一行人很快到了蔡府門口,守門的見是舒暢進來,也沒有敢攔阻,不成想他的後面還有這麼一大幫人要進來,這個他就不敢作主了啊?陌生的人是不能隨便進蔡府的,他來這裡做時石管家明確提示過的,如果他違反了這個規定,那他就不用幹了,乖乖回家吧!他含著笑意將這些人請進了門房裡坐下,讓舒暢和他們等著,自己忙不疊去找石管家定奪主意了。好不容易見到了石管家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石管家也驚了一下,這個舒公子怎麼回事?今天怎麼這麼沒有分寸?帶這些人來做什麼?看來這個蔡府是要變天了啊!低低地吩咐了門房幾句,石管家自己則快步向老太爺的房間走去,這個事情,怕是隻有他才拿得定主意。
等到門房迴轉,舒暢和那幫久候的衙差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今天不是往常,只要進來就沒有事情了,一切都會有人打點的。今天他帶人來是要抓人的,不,準確地說是將這府裡的二夫人請到府衙裡去,徹底擊敗梅天利的底線。再加上自己的再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