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中生有的辦法,沒想到,她居然抓住她模稜兩可的話柄,藉助橘琴來反誣陷她,到時只要橘琴咬死了是她下的命令,想必無論如何她都是解釋不清的,這主意到底是劉姨娘出的,還是幕後黑手呢,看來以後真是不能大意了。
“遙遙,怎麼未經傳喚你便來此了。”
“爹,女兒是怕你公務勞累,想著為你排解一二。誰知爹卻這麼偏心,只知叫姐姐來。”葉夢瑤的言語中張揚著她的孝心。
“爹是考慮你是閨閣女子不易這麼晚了還來見人,所以才沒叫你過來。”葉慕靈解釋的同時,也把鎮遠侯不悅的原因明說了出來,指出了葉夢瑤不知廉恥,三更半夜,卻只知道拋頭露面。
是以鎮遠侯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這一晚上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個庶女還真是不知讓他說些什麼好,這大晚上的,哪有閨閣女子未經傳喚便自己出現在前廳,見外人的!真是給他丟人!
其實,葉夢瑤還真有些委屈,她本來是想近些日子勤快點,多在鎮遠侯面前晃晃,讓鎮遠侯覺得她孝順謙恭,再加上聽說今日鎮遠侯傳喚了葉慕靈,想必是要訓斥她,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來看笑話。
“爹,想必夢瑤妹妹也是念你心切,才做出這等不守禮數的事來,再者妹妹是庶女,對規矩之類的難免欠缺些,日後找人多加訓誡就是了。”葉慕靈再次不冷不熱的開口,卻又是給葉夢瑤下了個套,你不是不懂規矩嗎?那找人教你規矩的事自然就落到了當家主母的頭上,如果是由葉唐氏挑選嬤嬤,葉夢瑤還會好過?
鎮遠侯的臉色尚未緩和,橘琴就到了,恭敬的跪在了幾人面前。
“你就是橘琴?”鎮遠侯打量著問道。
“奴婢正是。”
“是你傳告廚子不許做松鼠魚這許多吃食?”
“是”橘琴始終低著頭
“是你告訴府中晚上不許掌燈,僕人盡數穿白衣的?”
“是”
鎮遠侯一聽大怒,手上的酒中狠狠的向她扔去,橘琴怕露出破綻不敢躲閃,額頭被砸出了一片血痕“大膽刁奴,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如此!”
橘琴被鎮遠侯這一吼小驚了一下,抬頭的瞬間,葉慕靈卻發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仇恨!對,是仇恨!儘管隱藏的很好,卻是那麼的強烈!
“奴婢是奉大小姐之命做事的。”橘琴不出所料的將這髒水潑到了葉慕靈的身上。
鎮遠侯皺了皺眉頭,儘管怒火中燒,卻沒有立即責問葉慕靈,他對這個女兒還是很看好的,始終不相信她會做這等事來。
葉慕靈走上前去,繞著橘琴轉了兩圈,葉夢瑤卻突然插嘴“爹,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日我探望姐姐之後,姐姐下的命令。”
鎮遠侯聞言,發問道“怎麼回事?”
葉夢瑤迫不及待的回答“那日我去看望姐姐,姐姐同我說她不用松鼠魚,不用香酥鴨…不喜僕人們穿的顏色過於鮮豔,還因夜晚掌燈過多,始終難眠,所以遙遙想,是不是那日遙遙走了之後,姐姐終於忍受不住,才下此命令。”
聽見葉夢瑤的話,鎮遠侯心裡對這個庶女更是失望殆盡,居然當著外人面如此詆譭自己的姐姐,壞她的名聲,哪像之前靈兒還為她不懂規矩開脫,看來是真的要找個教習嬤嬤好好訓誡一下了。
另一邊,被葉慕靈審視的橘琴如芒在背,很是不得安寧,她實在想不懂,為何自己明明武功高強,卻被一個不大的小姑娘看的冷汗淋漓。
其實,這就是主子和下人的差別,即便你再能耐,下人就只能是下人,某些骨子的東西在面對真正的強者之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怯懦。
“橘琴,我不知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假意說成是我的命令,但是你若真是咬定了這是我所為,那麼我也辯解不出什麼。”葉慕靈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前世背叛她的女子,本來留著她是為了有朝一日揪出幕後之人,豈料卻先被她反咬了一口。
“奴婢不知主子在說什麼,這不是主子的命令嗎?”橘琴堅定的說道。
葉夢瑤的臉上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葉慕靈,我看你此次怎麼辦,你自己救回來的丫鬟還會背叛你不成?說出去誰會信呢?
“好,此事就當做是我下的命令好了,但橘琴你並非我侯府的奴才,不過是我偶然救回來的丫頭罷了,這段時間的勞作,就算你已經報答了我的恩情了,明日你可以收拾行李離開侯府了,你不再欠我了,便自行離去吧。”葉慕靈背對著橘琴,絲毫沒有為了承認這一系列命令是她下的,而生出一絲焦慮,再看鎮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