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不疼?”豐姐兒把頭埋在祖父懷裡不答,車裡笑聲陣陣,一路很快的就到了獅子山下。
距黃愨、嚴誠他們上次來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了,山上的樹木更加鬱鬱蔥蔥。今日太陽高照,本來還是挺熱的,此刻到了山腳下,吹著從東南河面上襲來的風,倒有幾分涼快。
還是嚴景安打頭,豐姐兒不肯叫人抱著,也要跟著祖父走,於是嚴景安牽著她在前,嚴誠和黃愨在後,一行人沿著小路上山。
獅子山上山的路不寬,寬的地方可許三人並排而行,窄的地方也只能一人透過。其實山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路,早前都是遊人走出來的小路,自建了書院後,都是學生們來回行走,踩出來的路。因常有人行走,最近也沒下雨,這路倒還好走。
儘管如此,走了一會之後,豐姐兒還是不肯走了。山雖不陡,奈何路比較彎曲,有的地方還有石頭,豐姐兒哪走過這樣的路啊?上了山之後又感覺不到風吹,開始悶熱起來,因此只得讓徐二家的抱著她,黃愨則哄著她去看樹上的松鼠,這樣一路走,好歹走到了書院。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忘了放存稿箱,晚了幾分鐘更新(*^__^*)
14書院
上得半山腰來,遠遠的就看到竹林深處,粉牆黛瓦掩映其間,待走的近了還有潺潺水聲傳入耳中。竹林書院並沒有什麼正經的大門,甚至連圍牆都並不曾置,只是把房舍依著竹林而建,把一叢叢修竹當做了圍欄。
幾個人從竹林間的夾道穿過去,迎面就能看到一塊怪石立在眼前,上面刻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竹林書院。
嚴景安指著那四個字對三個孩子說:“這四個字是當年我草創書院時,我恩師方文忠公親筆所題。所謂字如其人,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