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紛紛,這鈕祜祿氏,皇上不把她打入冷宮,不賜死,就這樣關在御花園假山下,活活的折磨著,讓人不僅寒慄,其實胤禛是想借用熹妃,鎮一鎮這後宮的不正之氣!
反而弘曆,雖然府邸還讓他住著,但是待遇早就變了,一應的供應都先可著弘晝府裡,因為五阿哥嫡福晉有孕,胤禛很重視自己的孫子,雖然弘曆府上已經有了富察格格的大阿哥,但是因著熹妃和弘曆同時失寵,這個孫子,倒是不如弘晝的這個孩子讓胤禛關注。
弘曆府上的女人更是苦不堪言,她們一向奢華慣了,自然是不舒服。而且格瑪還控制著福利的一切花銷,收買了管家,讓管家貪汙一些份例銀子,剩下的給格瑪一些,最後剩下的那麼點在用來管理府裡的開支,至於格瑪攢銀子幹什麼,格瑪自然是有她的用處。
弘曆徹底頹廢了,整日飲酒作樂。府裡叫全交給格瑪打理。格瑪再次減少了格格妾侍們的胭脂水粉的支出,給弘曆專門修了一個酒池,供弘曆玩樂。烏拉那拉側福晉雖然不滿意,但是也敢怒不敢言。烏拉那拉雪萊幾次去找過皇后娘娘期望自己的姑母幫助自己,可是皇后才不會為了一個侄女,而壞了自己的好事左不過是說幾句話敷衍她。而烏拉那拉雪萊一直盼望著皇上能為了大清偷偷除去格瑪,也因為胤禛不再對弘曆抱有任何希望,也懶得費功夫,格瑪當一個普通阿哥的嫡福晉也沒什麼的,因為胤禛不再看重弘曆了。
而紫舞的任務就是日日陪著弘曆勸著弘曆,和弘曆整日的醉在一起。紫舞和格瑪,一個負責迷惑弘曆,一個負責控制府邸。而弘曆頹廢難過,所喝的酒裡也被格瑪和紫舞下了麻醉神經的藥物。弘曆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的差,一天比一天的恍惚。
這一日,格瑪藉口去看有孕的五福晉,帶著紫舞出門了。其實格瑪看完五福晉,是找紫舞出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嫡福晉,現在四阿哥的精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格瑪看了一眼紫舞:“在外面就不要叫我嫡福晉了,我跟你一樣,討厭這個嫡福晉的稱呼。”
紫舞一笑:“是格瑪公主。”
格瑪又道:“咱們不能太快,否則不僅會讓上頭疑心,而且也太便宜那個狂徒了。淑妃娘娘告訴咱們千萬不能動手太快,一點一點瓦解他的身子,讓他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
紫舞點頭:“不急!反正咱們都是死了心的人了,還怕跟他在這耗著麼?”
格瑪看著路邊的一切,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這時候一個民間女子從格瑪和紫舞的身邊經過,格瑪倒是沒什麼,只見紫舞無意間瞥見那個女子的臉,紫舞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紫舞你怎麼了?”格瑪看著紫舞的這個樣子,也疑惑了起來。
“姑娘,你等一等!”紫舞追著那個女子就過去了,格瑪不知道怎麼了,急忙跟著紫舞。
紫舞看著那個女子,嘴裡默唸著:“好像啊,好像啊,要不是我親眼見到她死了,我還真以為是她呢。真的好像啊!”
“紫舞,你在說什麼呢?她像誰?”
紫舞轉頭興奮的對格瑪道:“格瑪公主,我想到了一個折磨他的好辦法,讓他徹底的崩潰。這個姑娘可以幫到我們!”
格瑪帶進府裡一個侍女還是很輕鬆容易的,而且進府前,這個女子被紫舞化了精細的妝,所以其他人併為看出來。
“我先帶她去我屋子裡準備準備,我身邊都是我從吐番帶來的兩個侍女伺候,不會讓別人知道。”
紫舞點頭“那我也回去準備準備。”
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個精細的計謀,已經開始成型了。
夜晚弘曆又喝多了,在書房裡無所事事。黑夜漆黑無比,外面狂風怒吼,吳書來早就被格瑪支走了。
突然什麼聲音傳進了弘曆的耳朵
“爺,妾身好冷啊,妾身好冷啊!”
“你是誰?你是誰?”
“爺,您怎麼不認識妾身了呢,妾身是你的嫡福晉富察諾馨啊!”
突然一個女子出現在弘曆的面前,長髮飄散著,舌頭吐出來 ,臉色蒼白。及其可怖。”
“你,你!你是誰,富察諾馨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爺,妾身死的好慘啊,妾身剛死,您就娶了下一位嫡福晉。妾身是被活活勒死的啊!妾身好疼,好冷啊,爺你來陪著妾身吧!”
弘曆徹底醒酒了,那白衣女子步步靠近,弘曆被逼得步步後退,冷風吹起她的長髮,樓粗殘缺不齊的臉,不是富察諾馨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