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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婚,那是好事呀!”
“可是禮親王有心上人,所以禮親王拜託我來找你,要你幫他求求情,請太上皇收回成命。”
慕容清陷入了沉思,誰都知道,君命難為,皇上金口玉言,說過的話豈有收回之理?若幫了他,他定會歸於她的旗下,但卻容易開罪皇上,太上皇,若不幫他又會開罪他。
考慮再三,她準備去會會這個小皇兄,再做決定。“之行,我們去他府上看看。”
“是,屬下這就備車。”他正要告退,只聽楊惠淳哀求道:“能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嗎?”
“姐姐要去?”咦,姐姐很少出門的呀,今兒是怎麼了?不過常出去走走也好,可以透透氣,換換心情,總比整天悶房子裡繡花好。
“我想去看看……”禮親王。她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三個字幾乎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我們出去走走。”她沒有多想,就答應了楊惠淳的要求,待鬱之行備好馬車,她攜楊惠淳與其一同前往禮親王府。一路上,楊惠淳都好像心事匆匆似的,只是她和他都忽略了。
“禮親王府到!”
經過一聲聲同傳後,他們進入府內,只見那略微消瘦的少年消沉的飲著酒,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府中上下真叫一個雞飛狗跳,僕役婢女見到主人都要繞道而行,就連最忠誠的老管家,都對主人敬而遠之,怕怕呀!
“皇妹清悅見過小皇兄!”慕容清福了福身,道,“禮親王把妹子請來,不會只是要我陪你喝酒吧,何況皇妹還帶了個楊家小姐……”不等她話說完,她便注意到禮親王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楊惠淳,好似在看著自己的魂魄一般,那是一種珍惜,一種深愛,一種濃情。而楊惠淳也只是看著他,眼中是不捨,是牽掛,是祝福……
“惠淳姐,你們認識?”她有八九分才到楊惠淳可能就是禮親王的心上人了。
“嗯!”楊惠淳點了點頭,預設了。
“惠淳……”禮親王不顧禮數了,他漠視那些束縛他的陳規舊矩,跑到她更前,緊緊地擁抱住她,呢喃著她的名字。
“禮親王,你這是何苦……”楊惠淳任由他抱住,心中則是不盡的酸楚。
“我是不想打擾你們兩個煽情,但是麻煩二位把情況說清楚些,小妹我好為皇兄求太后!”她看不下去了,她可是時間寶貴,不能這樣浪費的,還是快點弄清楚事情,早點找到解決辦法好了!
禮親王微微紅了臉頰,放下手,拉住楊惠淳道:“皇妹,我對惠淳是真心的,我和她早就兩情相悅了,只是門戶問題一直是父皇所挑剔的,他不准許我們在一起,還要給我指婚!皇妹,為兄沒有求過你,現在只求你能幫這個忙,幫為兄和太后說說情,求太后與父皇能成全我與惠淳……”
原來他們早已兩情相悅,只是……這個社會是論身份地位的社會,只怕她也無力幫他們……
闖辰親王府
她十分苦惱,惱自己為何沒有能力保護她的摯友。“之行,我想幫惠淳姐。”
“不行!”鬱之行喝止道,“你幫了她,有沒有想過後果,你不能和太上皇硬碰硬,更不可以逆皇上的旨意。縱使你有太后的庇護,但你也要為太后想一想,你想讓太后陷入兩難禁地嗎!”他在府中庭院裡來回踱步,很是激動。
她拿出牛皮糖的功力,粘著他,纏著他,直到他答應為止。“只此一次,幫幫我吧!”她真的很想幫惠淳,這可是她到這個世界後交到的第一個閨密摯友,她不想惠淳失去幸福。
他磨不過她的纏人功力,更是不忍看到她憂傷的神情,只能讓步道:“只此一次。”
“快說,有何法?”她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哪有一點皇家公主該有的威儀,簡直是一個愛耍賴皮的小孩子。
“去求辰親王,聽說辰親王近日來京,給皇上祝壽。辰親王與皇上乃是同母所出,太上皇又特別寵愛他,所以找他幫忙,成功的把握更大些。”只是聽聞這辰親王的脾氣很古怪,難以結交。
“他在哪,帶我去!”
“我可不能帶你去。”若要人知道右丞相和後宮女眷混在一起,非被拿去大做文章不可!
她微微嘟起櫻唇,委屈地說:“你不帶我去,我怎麼去呀。”難不成給她張地圖,讓她出門認路去?不會那麼沒人性吧,要知道她現在可是重傷剛愈的嬌貴寶寶,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宮主大人!你多能耐呀,自己去找他!出了我的府門,滿大街都是人,您逮著個人就問問,總會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