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嬤嬤我這就去請。”她剛才已經領教到了慕容清的厲害,可不敢再惹這位小姐了。
入了內室,慕容清剛坐下,就讓綠絛將風珛帶走,還叫她多叫上幾位姑娘,好好陪風珛樂呵樂呵。她很沒良心的把風珛給只開了,並且還讓他被一群鶯鶯燕燕給包圍著。弄得風珛心中頗多苦惱,頗多無奈,可這慕容清好似樂在其中,還說了句,這是命令,不容抵抗。
“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姑娘?!姑娘!”白塵看著眼前穿著男裝的女子,心中感嘆著,天底下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率真的女子,真是難得。
突然而來的聲音,將她從風珛無奈苦悶的表情中帶了出來,她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心下里暗自讚歎,果然紅葉說的沒錯,他是有讓女人發瘋的資本,一張漂亮的略顯陰柔的臉蛋,一雙如同碧湖般的藍眸,還有他精美粉嫩的菱唇,白淨透明的臉龐,高挺秀巧的鼻子。最值得一說的就是他完美的身材,和他那身優雅的氣質,以及他眼中那叫人產生強烈保護慾望的憂鬱純淨的氣息。
“你就是白公子。”她微笑著看向他,輕聲慢道,“朔風吹散三更雪,倩魂猶戀桃花月。”
“酥雨潤物二泉水,幽魄僅愛梅花雪。”
“白公子請坐。”慕容清斟了杯清茶,遞與他手中,“茶道講究五境之美,即茶葉、茶水、火候、茶具、環境,每一個境界都不能缺失,缺失了,就沒了品茶的意境,公子你說對嗎!”
“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紀,竟然對茶有如此瞭解,白塵佩服。”他飲盡杯中香茗,笑道,“此茶乃廬山雲霧,香氣四溢,入口清幽淳香,不只是茶好,姑娘煮茶的功夫亦是了得。”
“白公子過獎了,慕容清只不過是附庸風雅的俗人罷了。”她笑了笑,眸子劃過一抹算計。她一直都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追尋著她心中的獵物,只怕著獵物自己都不知道。
白塵欣賞的看著慕容清,心中滿滿的是讚許。“慕容清,好名字,正如姑娘本人,清雅,清幽,清麗,清傲。如若出水的蓮花,魅惑美麗的清純佳人。”他斟滿茶,敬慕容清,“白塵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他一飲而盡,繼續道,“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姑娘,但在白塵心中,姑娘並非是附庸風雅之人,更非俗人。”
“呵呵。”
“茶中可以陶冶心性,體悟人生,更是在抒發感情,獨酌自飲是清幽,聚會鬥茶亦有一番雅趣可言。姑娘的茶,清且純,姑娘的心靜且宜,所以才能悟出茶中的優雅,煮出如此好茶。”
“呵呵,白塵也算是在下的茶友了,你懂我的茶。”茶中亦是有人生,亦是有感情的。
“姑娘前來,不只是為了請白塵品茗吧,定是還有他事。”她好似有種特殊的魅力,讓他甘願臣服,使他多年不動的心不由自主的為她而跳動。
他還真是有耐心,等了這麼久,終於發出了質問。“不錯,清兒是有事要找白兄,不知白兄可否答應。”
“清妹有事但說無妨,只要白兄能夠做到,定然會幫你。”他信誓旦旦的坦言道。
“多謝白兄。”她早也猜到,這便是她想要的答案。
遇師兄白塵
“清妹睿智,想不到早已猜到我的身份。”他佩服慕容清,心悅誠服。
慕容清手執玉佩,笑道:“其實不難的,白兄你去我的夜笙歌酒吧,紅葉姑娘恰好看到了你的這塊玉佩,然後她又對我說了你,才叫我猜到你就是江湖文明一時的,劍俠公孫閒的徒弟公子小白。”說起這個公孫閒和她的師父也是頗有淵源,她曾聽師父提起過,說公孫閒是她的師叔。
“現在白兄可就是清兒名正言順的師兄了。”素聞公孫閒的劍法了得,想必這位白塵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主,武功定不會在他師父之下的。
“是呀,小師妹。”他隨師父多年,也早有聽聞過師伯是鳳欣宮的老宮主,只是前些日子他突然聽聞鳳欣宮現任宮主是師伯的關門弟子,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童。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他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師妹,欽佩這個小師妹。
“師兄,你不會放著劍俠不做,做起鴨子了吧!”她也還在猜測,是他喜歡做鴨子,還是他是這個店的老闆,以此為掩人耳目的辦法?!
“鴨……鴨鴨……鴨子?”那是什麼。
慕容清轉過頭,呵呵笑著,好不容易忍住不笑,她清了清嗓子,說道:“鴨子就是小倌!師兄!”
“胡鬧,我那裡是那樣的人。”她把他想成什麼了,不過也只有她敢這麼想吧。不愧是天下第一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