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線兒軟軟的靠在吳棣的懷裡,心裡砰砰亂跳,滿腦子都是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親人們,特別是對凌靜茹。
吳棣笑著把童線兒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緊緊地環住了童線兒柔弱無骨的玉體:“小丫頭,今天想去哪兒?”
童線兒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幾天吳棣已經帶她去了太多的地方,她沒有告訴吳棣,她只想就這樣讓他抱著,一輩子。
曾經擁有真的等於天長地久麼?
耳鬢廝磨,兩情相悅,一分鐘變成了一輩子,一輩子也變成了一分鐘。
感覺到吳棣身體的細微變化,感覺到吳棣的手又開始想要鑽進自己的衣服,童線兒為難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她是一個保守的女孩,還不適應在大白天跟吳棣在這種非臥室情況下的過度親暱,可是,她還沒有學會要怎麼去拒絕吳棣,只能用身體的扭動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她的扭動卻被吳棣認為是迎合,於是,吳棣的動作更大膽了,一隻手已經鑽進衣服握住了那盈盈一握。
童線兒隔著衣服抓住了吳棣作怪的手,一臉的嬌羞。
也許,剛開始跟童線兒在一起的時候,吳棣是同情心大於愛,可是,真的跟童線兒在一起之後,吳棣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吳棣對童線兒的愛與對凌靜茹的愛是同樣的。這幾天,吳棣的腦子裡除了童線兒以外就全是凌靜茹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面對凌靜茹。也許,剛開始的時候,自己抱著童線兒出來可以說是義舉,可是現在,吳棣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完全不是那種施捨般的感情了,他知道,這是愛,對凌靜茹的愛,對童線兒的愛,都是實實在在的愛,這種愛也許在別人的眼中是不可理解的,可是吳棣自己知道,這種愛都是發自自己內心的愛,如果別人一定要讓他分清的話,他會告訴你,左手和右手。這種感情就是一個人對自己左手和右手的感情,如果讓你割捨的話,你會割去自己的左手還是右手?
在吳棣的撩撥下,童線兒的身體已經失控了。
女人是敏感的,初嘗滋味的女人更加敏感,而童線兒似乎比別的女人要更加的敏感幾倍、幾十倍,此時,她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了。
“吳棣···我們不要在這裡。”童線兒小聲的懇求了起來,面頰上的火焰已經燃燒了起來。如果白天的客廳和白天的臥室只能選一個的話,她只能選擇相對隱秘一些的臥室。
吳棣壞笑著把童線兒揉進了自己的懷裡:“人之大道,隨之自然,隨性而發,隨意而為······”
“大壞蛋。”童線兒打斷了吳棣酸得讓人齒冷的感慨,把頭埋在了吳棣的頸下,忍受著胸前蓓蕾帶給自己的一陣陣海潮般的眩暈。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
童線兒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從吳棣的懷裡躍了起來,慌不擇路地撞進了臥室。
開啟門,吳棣愣住了。
原本,以為門外站著的會是酒店的服務員,可是吳棣萬萬沒想到,按門鈴的人竟然是凌靜茹等一行人。
凌靜茹、羅建玲、童大海、方阿姨,還有301醫院的張院長。
“那個,建玲姐,靜茹,你們怎麼來了?”吳棣咧起了嘴。
羅建玲哼了一聲,送給吳棣老大的一個衛生球,直接拉著凌靜茹撞開吳棣走進了屋裡。
童大海與吳棣面面相覷,童大海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咳咳,進屋說吧,羅小姐有話說。”
吳棣慌忙請著大家進到了屋裡,他也覺得自己現在好像無法面對他們,那啥,童大海現在也是自己的岳父老子了吧,可是,可是靜茹還在這裡,哎。
帝豪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一共有八間房間,書房、主臥室、客房、餐廳、健身房、娛樂室等等完全具備,方阿姨一進門就已經脫離了大家,直接去搜尋童線兒了。
沒有奉茶,幾個人只是坐在沙發上,只有凌靜茹被羅建玲拉著手半遮在了背後。
吳棣心虛,不敢面對她。
“大作曲家,李中校已經聯絡好了克利夫蘭診所,那裡現在就可以接診線兒。”羅建玲冷著臉開口說道。
“真的?太好了。”吳棣興奮了起來,可是他馬上就看到了凌靜茹正望過來的眼睛,老臉一紅咧起了嘴。
羅建玲哼了一聲,從包裡掏出機票護照放到了茶几上:“我已經把線兒出國就醫的手續都辦好了,今天下午的飛機,下機以後使館會派人把線兒送到克利夫蘭。”
吳棣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