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吳棣,凝視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她也知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童線兒治癒了,你們以後該怎麼相處?”
吳棣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們都希望她能夠治癒,可是我們又都害怕面對治癒後的她,我想,這件事情總是會找到一個平衡點的。”
羅建玲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了,是夠讓人頭疼的,可是,這是他的事情,自己為什麼也要跟著這樣揪心?
已經夠亂了,自己絕不會再去跟著添亂了。
羅建玲悄悄地把自己心中那扇剛剛敞開一條縫隙的門關閉了。
就這樣,做一對一團和氣的姐弟不也是挺好麼?
晚飯吃得一團和氣,偶爾的有羅建玲的笑聲溢位。吳棣大獻殷勤,忙著給凌靜茹和羅建玲佈菜,依舊體貼,依舊細心,可是在凌靜茹的眼中卻變得怪怪的了,他的體貼他的細心已經被別人分享了。
吃過晚飯,羅建玲坐了很長時間才告辭,也許,是因為他們即將要走了,自己想要陪他們多坐一會兒吧。
送走羅建玲,吳棣耍賴的把凌靜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耳朵馬上就被凌靜茹狠狠地揪住了。
凌靜茹咬牙切齒的揪著吳棣的耳朵,默不作聲。
吳棣呲牙咧嘴的忍受著耳朵上帶來的劇痛,也是默不作聲,只是緊緊的把凌靜茹抱在自己的懷裡,不放手,也不討饒。
凌靜茹終於忍受不住了,一口咬在了吳棣的脖子上,兩排小貝齒磨得咔吃咔吃響,吳棣疼的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依舊是一聲不吭。
感受到吳棣青筋的跳動,凌靜茹終於鬆開了小貝齒,吳棣的脖子上留下了兩排烏青的齒痕。
“你不疼呀?”凌靜茹瞪著吳棣已經變紅的眼睛問道。
“疼。”吳棣終於噝出了一口冷氣,臉都疼得變了形,可是他卻依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