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吳國忠身上還穿著汽修廠的工作服,乾淨倒是挺乾淨,一點兒油星都沒有,按照廠裡小青年的話說,吳廠長從來不用手幹活。那些吳國忠帶過去的戰友聽到這話總是哈哈笑著反駁,小子,你就認便宜吧,老子在營長手底下當兵的時候,營長都是用腳幹活,這腳踢到你屁股上了,營長才會下命令。
工作服再幹淨也是工作服,總歸有些不太正式。
“換什麼換,又不是見什麼大領導,再說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成不成還說不定呢。”,吳國忠重重的哼了一聲。這個兔崽子,當初老子在部隊上追你媽的時候那可是過五關斬六將,現在到了你這兒倒好,反過來了。
一輛黑色的奧迪輕輕地滑過門口,看車尾的剎車燈吳國忠就知道這輛車停在了自己家的門口。
秋順縣才多大,一共也沒有幾輛奧迪,能坐奧迪的人吳國忠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再說吳國忠現在又是經營汽修廠,對縣裡這些高檔車的情況更是瞭如指掌了,能夠停在自己家門口的奧迪,除了童大海那一輛就不會有別人。
吳國忠臉上露出了笑容,呵呵笑著走出了院門,當他看到奧迪車的車牌號的時候不由的愣住了,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
是省城的車牌照,在秋順縣掛省城牌照的奧迪車只有一輛,那就是澤西礦的凌書記坐的那輛,而且這輛車的車牌照吳國忠也並不陌生。
他來我們家幹什麼?
車門開處,吳棣已經牽著凌靜茹的小手鑽了出來,凌華強也從前門下來了。
吳國忠並不認識凌華強,凌華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