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有很深的羈絆。但是,對於慕雲天這種行為,她不僅深惡痛絕,也是打心眼裡鄙視。
“你!——”慕雲天氣急,但是他偏偏拿這個名義上的弟妹沒有一點辦法。
你罰她,她受了,而且眉頭都不皺一下;你罵她,她與你唇槍舌劍,說話不多,但總能一針見血,刺得你渾身不'炫'舒'書'服'網'。
而且偏生還殺不得、打不得,現在連梅思禹都幫她說話。真是他心裡的一根刺,難受的很,卻偏偏無法拔除。
慕雲天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恨恨的橫了她一眼,大笑道:“好!好!——好你個蘇詠絮!你真的很厲害,只見了思禹幾面,就哄得他幫你求情!這種本事,只怕是玉樓春的花魁,都學不來!”
白羽玥闕根本懶得看他一眼。這種人,就算你跟他說什麼也沒有用,還不如閉上嘴巴,免得浪費心力。
盛夏光年
“這點詠絮早已經明白,”白羽玥闕眼皮一翻,面無表情的對上慕雲天憤怒的眸子,平淡的道,“不知道王爺還有沒有什麼事情?如果沒事的話,還請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你!——”面對平靜的白羽玥闕,慕雲天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始終無可奈何,只好重重的“哼”了一聲,甩手走人!
“小姐,小姐……”等慕雲天和下人們退出去只好,在一旁嚇得兩腿發抖的寒霜才爬到白羽玥闕的身邊,她的眼睛裡,分明寫著濃濃的恐懼。
“沒事,沒事的。”白羽玥闕柔聲安慰她,“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就不會讓你受欺負。”
…………………………
日子一天天過去,氣溫也越來越高,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盛夏。
六月初。
白羽玥闕自從端陽節出門風波之後,一直乖乖的留在後院掃地清理,除了睡覺之外,連吃飯都不出後院。她這麼深居簡出,除了寒霜之外,任何人都不搭理,也不說話。
不過,見了寒霜以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同了,收起鋒芒,說說笑笑,平和的彷彿一縷清風。
由於慕雲天不再找茬,伙食的供應也比前一陣充足,她瘦弱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變得充盈起來。個子高了好些,人也健康了不少。臉龐在隱隱約約之中,變得越發像過去的自己,而且氣質更加凝練,舉手投足中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人回味無窮。
這一個多月,寒霜也跟著白羽玥闕學認字。詩》三百篇,她學了一半。平常說話,總喜歡弔書袋,說幾句半文不白的話。
不過她學吹笛子就沒有這麼好的興致了,才學了幾天,寒霜始終吹不出一個較為完整的音符,她也只好無奈放棄。
好久不見
而且,寒霜還發現一個明顯的現象:梅思禹,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或者說他也許有來,只是從不往後院這邊走。
在端陽之前,梅思禹每次來清揚王府,都會去趟後院。他就待在九曲長廊上,什麼也不做,仰躺著看天。而白羽玥闕則在後院廣袤的地域打掃收拾。有時候白羽玥闕在吹笛子,他聽著,有時候他隨意問上一兩句,白羽玥闕便惜墨如金的簡答。更多的時候,是兩人各忙各的事情,互相不打擾。可是即使是這樣,他現在也不來了。
“好久沒見到梅公子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七月五日的早晨,寒霜望著碧綠的竹林,有些感嘆。
“怎麼?你想他了?”旁邊的白羽玥闕揮舞著掃帚,笑問。
“哪有!”寒霜臉一紅,連說話聲也小了,“我只是覺得,他很久都沒有來了,有些奇怪而已。”
“也許是俗務纏身,他可是有官位的人。”白羽玥闕隨意的答了一句。
“可能吧,”寒霜也丟下了那個話頭,忽然又道,“今早,我又見著王爺和郡主打扮的整整齊齊,入宮去了。真是羨慕啊,紫禁城!皇上住的,該是怎麼樣的地方啊!”
“皇宮?”白羽玥闕停下了掃帚,靠在一邊,輕聲道,“皇宮,是一個用綢緞編織的瑰麗的夢。雖然美麗,卻處處危機四伏。”她當時是父皇最為寵愛的公主,並不存在著爭寵一說,但是,后妃之間兵不血刃的拼殺,她也知曉。尋常人都只知道后妃們一個個光鮮亮麗,從不曾想過,她們為了一時的風光,付出了多少努力,甚至是生命的代價。
……………
很抱歉現在才更新……一個同學要去國外,可能兩年之內都不會回來,去機場送她,很是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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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