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臥,或嬌俏可愛,或優雅動人,或嫵媚豔麗,服飾穿著更是從古到今代代不缺,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小白嘖嘖嘖的搖頭:“唉,可惜了可惜了,都被阿虧這個LOLI爛屋子藏嬌了……”
野餐非常豐富,小白和阿虧吃得舔手指,各樣美人環繞過來,嘻嘻笑著,偶爾捻上一點嚐了。
勝邪擰著眉毛呸呸呸的吐出大口的魚子醬,使勁的擦嘴:“難吃!怎麼會有這麼難吃的東西!”
小黑優雅的一抬手,削下一大塊金黃冒油的烤全羊放到盤子裡,看了一眼這眾多的器靈,兀自端了盤子到一旁坐下。
紫砂坐在巨闕肩上,捧著巨闕遞給她的一小塊蛋糕吃得小嘴上滿是奶油,瞄到阿虧他們杯裡空了,趕忙懂事的飛過去補茶。
湛盧眼睛一亮,起了笑意,優雅的捧了茶杯看著紫砂慢慢的往裡傾水,揶揄道:“紫砂真是個好姑娘,不如巨闕就討去做媳婦好了!”他說了便回頭,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勝邪和純鈞,純鈞心頭嘆了一聲,平平道:“小妹沒有意見,但憑大哥做主就好。”
勝邪倒是興奮起來:“好啊!”可是一看紫砂那還不夠巴掌大的模樣,又苦惱的對比了巨闕的龐大。
紫砂的臉一紅,頭上嗡嗡的冒起白煙,一股茶香飛速的蔓延開來,嘰的尖叫一聲砰的扎入茶壺中,直扎得那茶壺蓋兒跳起來,在空中翻了個個才又啪嗒一聲蓋了下來。
湛盧捧著滾燙的茶杯喃喃:“這個……反應也太大了吧……”
“巨闕?那傢伙在哪裡?”隨著一聲巨大的獅吼,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駕著兩隻淚汪汪的石獅子砰的一聲落到這器靈堆裡,一對桃花眼兒一挑,目光緩緩的掃過來,一些弱小的器靈頓時現了實體,只聽一連串啪嗒啪嗒的聲音,一些配飾啊、書本啊、筆墨硯臺啊紛紛砸到草地上。
他桃花眼中滿是興趣的色彩,最後落在巨闕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了,才坐在二貓背上,身子一斜,抬手半撐,腿兒一翹,手中嘩啦一聲扇開一把扇子:“你就是巨闕?小爺找你好多年了!跟小爺打一架如何?”
……分割……分割……分割……分割……
巨闕鼓著眼睛看了那三月天還在扇扇子的漂亮男人,茫然的回頭:“大哥,我認識他麼?”
湛盧輕掩了唇,緩緩的搖頭,額前的發晃了晃,美目之中略略迷茫:“反正我不認識。”又偏頭去看勝邪和純鈞,兩人都搖了頭,然後,四雙眼睛齊齊看向騎在二貓身子、踩著大貓頭的、手上還搖了把扇子的白衣美男子。
白衣美男桃花眼兒一瞪,手中扇子一收,啪的一聲,一口牙齒狠狠咬了咬才一字一字的道:“你敢說不認識!我是……”
他哼了一聲,桃花眼兒一挑,彆嘴看向一邊:“……畫影!”
“畫影?”巨闕抬臂撓撓腦袋,讓他肩膀上的紫砂嘰的一聲掉了下來,撲撲撲的飛到阿虧背後躲好,露出個小腦袋偷偷的瞧畫影。
巨闕長長的哦了一聲,顯出個憨厚的笑來,跑過去大力的拍了拍畫影的背,發出咚咚的聲音:“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啊!”
曾經五劍奉越王勾踐為主,助他奪得天下後,便入勾踐墓穴為其守靈。
只是,幾劍那時年歲尚小,哪裡呆得住!偶爾便也到人世走走。於是,歲月更替,朝代變幻,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主人,只是,到後來,世道衰敗,人心不古,幾劍才心灰意冷入了勾踐墓再不出來,直到後來陳老盜墓,才又重見天日。
而這畫影,便是巨闕於宋朝時遇上的,那時,巨闕有一個氣度不凡行俠仗義的主人,喚作展昭,殿前受封為御貓,江湖人稱南俠。而畫影……則是南俠的畢生好友錦毛鼠白玉堂的佩劍。
那白玉堂便是個性好奢侈,驕傲不羈的人,巨闕看到他就牙疼,沒想到這把劍也隨了主人的性子。
只是故人相逢,到底也是美事一樁……
巨闕一個大力,一巴掌拍在畫影背上,畫影臉一白就是一連串的咳嗽,身子一蜷,差點被他從二貓背上拍翻下去!
畫影回過神來,立刻伸腿就給了巨闕一腳,踢在巨闕的腿肚子上,桃花眼一瞪:“你這個傻大個子!這麼大力做什麼?”他尖著兩隻手指提著巨闕的袖子丟到一邊,一臉鄙視:“髒手!別碰我!”
巨闕愣了愣,將手在胸前使勁的翻來翻去的擦了,這才伸去拉畫影的手,臉上有些興奮的薄紅:“畫影你來,難得相見,自然要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才夠味道!”
畫影被他從二貓背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