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於是,小白愈發的罵的厲害了。
小黑蹲下身拉動風箱,抬頭對還愣著的阿虧道:“站著做什麼?替小胡重新造一個寄居之所不是你祭劍司的事嗎?”
阿虧哦哦兩聲這才過去忙活,卻偷偷的瞄了小黑兩眼,終於沒忍住,探了個腦袋過來:“小黑,你從來沒這麼積極過。”
小黑抬頭看她,哼了一聲對站在一邊的小白道:“霍去病呢?讓他出來獻血做爐祭。他佔了小胡原來的刀,他的血最適合定型這把新的刀。”
小白腮幫子一鼓,瞪眼:“要你指使我!”
小黑涼涼的看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道:“那讓阿虧做爐祭好了,無所謂。”
小白立刻跳起來:“你敢!阿虧再也不準給別的劍做爐祭了!”轉身便往外跑,大聲叫著:“霍去病!霍去病!出來給你老婆做爐祭……”
跑了一路,忽然又驚叫起來:“呀!阿虧——,牆上的妖器閣不見了!”
紫砂怯怯的從茶壺嘴兒裡冒出個頭,拿細小的手指指著牆角的一堆書細聲細氣的道:“小……小白大人……是……是你把畫……”
“呀!”小白驚恐的捂住嘴,嚇得紫砂嗖的一下縮回頭去,茶壺頓時搖晃個不停。
小白骨碌碌著眼睛往四周一看,竊笑:“呵呵,還好沒人看到。”於是蹲下去將畫卷又刨了出來,剛一開啟就看到霍去病怒氣衝衝的瞪他一眼走出來:“怎麼回事?光聽見你叫我,卻出不來。誰把畫關上的?”
小白無辜的枕著手臂四處瞧,撅嘴道:“是啊是啊,誰關的……”
紫砂欲言又止,被小白狠狠一瞪,終於屈服,緩緩的縮了回去。
歐冶子五劍01
“原來是陳老啊!”
“這樣麼?但是,陳老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拍賣行經營者,對古董也只是略有涉獵,並不算精通。”
“既然陳老你都這麼說了,那好,下個禮拜天在下一定前去拜訪,也算託陳老的福開開眼界。”
小黑剛掛上電話,小白就伸了個腦袋過來,手裡捧著一個小瓷碟,嘴角粘著白白的奶油:“又是那個老頭子嗎?幹嘛理他。”低頭看看碟子裡的蛋糕,舀了一勺子遞給小黑,黑溜溜的眼睛期期盼盼:“小黑,要不要吃?”
小黑嫌棄的看來一眼被他舀得慘不忍睹的蛋糕轉身出去,等在外面的司機拉開車門,小黑站在門邊回頭淡漠道:“小白你這次準備連左邊的牙都拔掉嗎?”
小白啪的一下捂住嘴,看著小黑鑽進車裡揚長而去,才回頭呆呆狀:“阿虧,小黑剛才是在開玩笑吧?”他更加用力的捂住腮幫子,一臉牙疼的表情:“那個傢伙居然會開玩笑?”
陳老家是一座小洋房,佔地很大,有花園、草場、噴水池,甚至還能聽到馬匹的聲音。牆壁上爬滿了綠色的植物,讓整座白色古樸的小洋房多了一股中世紀般的味道,絲毫不覺雜亂。
其實,凡是出名的收藏家大多都家底殷實,但是,像陳老這樣,居然還聘請有專業保安,或者……應該叫僱傭兵?的還是佔極少數。畢竟,國內與國外差別很大,個人武力來說,很多方面都受到限制。
小黑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在前面領路的男人有力的步子,然後微微眯縫了眼。
陳老拄著那隻盤龍拐站在門口,熱情的迎了上來,跟小黑握手,小黑推了推無框平光眼鏡,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如果陳老你所說的怪異真的存在,那麼,我想我們還是儘早解決的好。”
陳老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揮揮手,旁邊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便鞠了個躬退開了。
小黑微微退後半步跟在陳老身後進屋,漫不經心道:“陳老這裡不僅防衛專業,連一個管家都如此的讓人讚歎。”
陳老引著三人坐到沙發上,似乎真的很喜歡阿虧和小白,還將桌子上的水果盤推過去了一點,才放鬆坐下打量了小黑半晌笑到:“姜老闆果然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這兩隻眼睛可是厲害得很啊……”
他摩挲著木拐光滑的握柄,轉頭看向門外,似乎有些驕傲:“姜老闆可知道,你們剛才走的這一路如果沒有人領著,該死了多少回了。”
他回過頭來,盯著毫無反應的小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頭子早些年是幹什麼的也不是啥秘密,別的本事沒有,這些老本行是不會丟的,這些年閒來沒事就在這房子里布置了些東西,也算是有備無患吧。”
小黑悠閒的翹起腳,點了點頭:“那是自然,陳老的名聲之大,難免有些不長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