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請王爺離去,臣妾要執行家法。”若靈萱冷冷一撇,唇邊勾起不屑的弧度,眼裡清冷的光芒讓在場所有人都震懾。
君昊煬擰起眉頭,陰鷙地瞅了她半響,才冷冷地道:“就算雪兒頂撞了你,也沒必要用到大刑。難道你以為自己掌了權,就能濫用私刑?”
“是呀,姐姐,雪兒平時就是一張嘴快,但沒有惡意的,您就別跟她計較了,要不,妹妹在這代她向您賠罪吧!千萬不可將她關進大牢,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呀。”林詩詩說著就要跪下。
若靈萱眉眼輕揚,冷冷地掃視倆人,最後目光落在林詩詩身上,唇邊隱藏的笑容更是不屑。“哦?那林側妃的意思是,你的雪兒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可以在裡面待上一整天都無所謂了是吧?”
聽罷,林詩詩愣了一下,“姐姐是什麼意思?”
若靈萱卻不答她,而是看向君昊煬,不緊不慢地開口。“王爺,臣妾想問你,當著這麼多妃子下人面前,你是否一碗水端平?”
聽罷,君昊煬眉擰得更緊,但還是點頭。“這是當然,在本王眼裡,無論是誰,要是敢觸犯法規,都要給予應得的懲罰。”
“那好,臣妾再請問王爺,有主子私自關押無辜婢女,進行嚴打拷問,王爺究竟是如何看待呢?”
君昊煬黑瞳一縮,閃過一抹不解。“你說什麼?”
“還有,如果府裡有妃子以下犯上,企圖用毒計陷害主母,這又算不算犯重罪?”說著,寒冷如冰的視線射向一旁的落茗雪。
觸及到她的視線,落茗雪纖細的身體搖擺了下,緊咬著牙齒,頭低的快要埋進胸前。
“栽髒陷害主母,那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必處於極刑。”
若靈萱聽罷,眼裡流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那就好,臣妾就沒有做錯什麼了。”
“若靈萱,你究竟想說什麼?”聽著她打啞謎,賣關子的話,君昊煬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寒聲道。
“王爺,臣妾要說的是,落小妃濫用權力,誣賴我的婢女,還將她關進地牢,施以用刑逼她陷害臣妾,若非臣妾及早趕來,怕是已魂歸黃泉了。”
若靈萱聲音陡然凜冽,冷冷的掃視著君昊煬身邊的那一干人等,眼裡的怒意如一簇火苗在旺盛燃燒。
君昊煬微微震驚,轉頭愕然的打量著落茗雪。“真有此事?”
落茗雪心中大慌,她連忙裝出一副柔弱無依的模樣,哭泣道:“王爺,妾身只不過是給那個不懂尊卑的丫頭一點懲戒而已,哪來的陷害主母之說,王妃這是在誣賴妾身……”
“什麼?”
“王爺,臣妾相信雪兒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這只是一場誤會,或許那個婢女真的在言語上衝撞了她,雪兒一氣之下才會動用了小小的刑法,王爺可要明察秋毫啊。”
見況不妙的林詩詩,也急忙朝君昊煬為表妹求情。
若靈萱冷冷一笑,語帶譏諷。“林側妃,折磨得人只剩下一口氣,也叫小小的刑法呀,本宮真是大開眼界了。”
“這……”林詩詩一時語塞,她不太瞭解發生什麼事,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反駁。
“雪兒,果真有此事?”君昊煬不敢相信的望著她。畢竟在他心裡,雪兒雖不比詩詩溫柔聰慧,但也柔順粘人。眼下,得知她竟做出這種不人道的事,頓時俊顏微青。
“我……”落茗雪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林詩詩又說話了。“王妃,你說雪兒誣賴你的婢女,可有證據?不能只因為你的一面之詞,我們就相信了吧?”
若靈萱揚了揚眉,眼中未見怒火,只是點頭輕笑道:“好,本宮這就派人傳證。”隨後,朝著草草掃去一眼,草草立即會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君昊煬冷著臉不說話,林詩詩和落茗雪忐忑不安,不知若靈萱會拿出什麼證據?
沒多久,草草就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侍衛,還有低垂頭,一臉頹喪的翠兒。
“王爺,落小妃的確是誣賴多多偷東西,她的近婢翠兒可以作證。”草草上前,低眉順眼恭敬的說道。
君昊煬冷眼凜向翠兒,沉喝道:“說,怎麼回事?”
“奴婢……”
翠兒白著臉,眼神惶惶地看了看眾人,倏地,目光對上了若靈萱冰冷犀利的視線,其中警告與威脅之味甚濃。
她身形一顫,臉又蒼白了幾分,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回稟王爺,奴婢奉了落小主的命令,栽髒誣衊多多偷東西,然後將她捉起來